“應該不是,第三個小問明顯不是高中的範疇。沒看見麼,就連全班前十那群妖孽都無從下手,他夏一回哪來的能耐去和那些妖孽比,憑臉麼?”
話音剛落,不少人輕笑出聲。
還彆說,要是真要比起臉,夏一回絕對打遍全校鮮少敵手。
畢竟他長得確實極為好看。
身姿挺拔,薄唇高鼻,眼尾又十分細長,眨眼間總能牽扯出一種富家公子獨有的漫不經心。這是一種十分勾人視線的長相,仿佛總是具有一種得天獨厚的吸引力一般,總能引人牽腸掛肚。
這種好看不僅僅是針對他們一群蓬頭垢麵的書呆子。
很多人相信,即使同校內那個蟬聯了3年校草的某人來比,夏一回絕對也不逞多讓。
至於為什麼人家是校草,夏一回反倒惹人恥笑,這恐怕還要與成績有一定的關聯性。
眾人都擱這等著看好戲呢,此時此刻他們的目光顯然更加專注。
抄完題,夏一回頭腦清晰了一些。
頓了一下,他轉身走回座位。
“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死!”
眾人噴笑出聲。
什麼啊,他們還以為夏一回來真的,結果還不是抄完題目就滾回座位啦。
老教授倒是十分滿意,在此之前,夏一回在他心中就是差生中的典型,差生中的差生。
他早就不對其抱有任何希望,現在後者能做出前兩個小問,這已經是極其不容易的事情,怎麼能不值得高興呢?
老教授正準備喝止住教室裡的哄笑,話都快到嘴邊了,卻硬生生憋了回去。
隻見夏一回回座位掏了本教科書,懶懶散散的又走回了講台,聳肩道:
“不好意思,我把公式忘記了,拽本書找找。”
笑聲戛然而止,眾人麵麵相覷。
接下來的事情就超出眾人的想象了,夏一回拿到書後,簡直是如有神助,叭叭叭的寫了半個黑板,手就沒有停下來過。
不知道是誰發出這樣一聲:“……我滴個娘嘞,這什麼情況?”
一開始,大家還覺得夏一回在瞎寫,可是越看越不對勁。
這邏輯、這條理……雖然他們不能全看懂夏一回寫的是什麼玩意,可是乍一看好像真是那麼回事誒!
待夏一回寫完,他規規矩矩的退到一旁,看向老教授。同學們也都屏住呼吸,隨著他的視線看過去。
老教授沉吟了一會說:“你這解法不太對。”
夏一回微微挑眉,沒有說話。
眾人心中憋了那麼長一口氣,這個時候才微微散去。老天,幸虧夏一回沒有答對,不然他們這些尖子生的臉該往哪裡放呀!
“不過。”老教授繼續說道。
竟然還有不過?!
眾人剛鬆下氣,這個時候又被老教授一聲不過給吸引了注意力。
“不過答案是對的。”老教授的大喘氣終於結束,他讚許的點頭,說:“這個解法不是高中生的水平,裡麵運用到的算式雖然都是高中學過的,但解法涉及到了高等數學,你應該是預習過了大學的課本?”
夏一回難得無言。
他輟學的時候剛好是高中,去研究所有參與過華國人才項目,當時有專師輔導各種硬核知識,怎麼可能會被這種題目給難住腳。
雖說如此,但他還是輕輕點頭,“對,是有預習過。”
眾人心情跌宕起伏,現在已然麻木。
啊,原來預習過啊……
等等!你個學渣為什麼自我意識那麼強,竟然跑去預習大學的課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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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第一節課下課,眾人看向夏一回的心思還帶著一絲不同尋常的意味。
夏一回並沒有在意,事實上他現在全身心都牽連在鬼牌規則上,壓根就沒心情在這和小孩子們玩過家家。
規則說要玩家在12月22日以內製止危機,但是卻沒有明說是什麼危機……
就目前看來,夏一回也有些摸不透這張牌到底該怎麼玩,現在一點線索都沒有,他也隻能暫時跟著鬼牌給的身份去行動。
第二節課是體育課。
很久沒有經曆正常的學生生活,夏一回還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次感覺到新鮮。
學生們收羅了一下課桌,便成雙結對的離開教室。夏一回在原地坐了好一會,也沒有看見有人找上來約他一起走。
見狀,不少直播間觀眾紛紛歎氣。
“夏夏,看來你在這次的鬼牌裡人緣很差啊,開局又是一手爛牌,當真是全星網最慘的主播了。”
夏一回也煞有其事的跟著歎了一口氣。
他可不是為了勞什子人緣問題,隻不過彈幕說的有一句話十分正確:這次的開局又是一手爛牌。
往常的副本裡,總有npc上來同他接觸,多多少少能給出一點有關副本任務的信息。
其實這已經是慣常套路了,但是這一次……竟然沒有npc上前交談。
這就意味著12月22日鬼牌,所有的一切都等著他自己去發掘。
“還真是……”夏一回眼睛眯起,舌尖舔舐過下唇瓣,一句語焉不詳的話輕吐而出,“有點意思。”
話音剛落,教室門被‘啪’的一聲打開,女班長激動的開始敲桌子,“姐妹們快去上體育課,校草就在旁邊的籃球場打籃球!”
教室邊緣有一書呆子模樣的男生,他扶了扶厚重眼鏡的鏡框,呆呆的舉手問:“哪個校草?”
“還能哪個校草,在咱學校不就隻有一個校草麼?”女班長滿臉興奮:“就是學神張清嶼呀!他現在就在籃球場打球,可帥啦!”
夏一回:“……”
excuse me?
是他認識的那個張清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