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田怔國他們找過來的時候,閔玧其的籃球比賽也開始了有一段時間了。
當了一小會兒拉拉隊的全郗和樸智琝也已經從觀眾席上下來,到了場邊的休息區的椅子上坐著看,這麼近看的更清楚一些。
成員其實都知道閔玧其雖然平時很多時候看起來懶懶的不願意運動,但並不是全部,他的籃球水平真的很好,畢竟沒事的時候也有一起出去運動過。
而閔玧其投進一個球,樸智琝兩個人就默契地擊個掌,幾次被閔玧其一瞥看見,既無奈又好笑,感覺這倆今天是來給他刺激的。
而這裡的全郗和樸智琝的表情就好像長在了阿米的笑點上一樣,不管是趁機不叫哥旁若無人的加油,還是哥哥一進球就擊掌慶祝,都把他們笑死了。
攝像師從背後拍到他倆,並肩坐著的兩個孩子頭發蓬鬆鬆,腦袋都顯得圓圓的。而且再看,樸智琝那個橘色腦袋那個坐著坐著頭就歪到另一個那邊去了,全郗銀藍色的腦袋動也不動,任由他貼過來靠著,隻是在樸智琝和貓似的蹭了蹭的時候,也緩慢地動了動腦袋,像是把他的頭頂回去,又像是反蹭回去。他一動,樸智琝就更來勁了,反正就是把阿米們可愛的抱頭,隻想從後麵給這兩個乖崽崽一個抱抱。
——兩個崽崽的腦袋蹭一起真的太太太可愛了,麻麻要被萌哭了
——頭發一暖色一冷色,可是怎麼就這麼和諧呢,生世絕配
——快笑死我了,有一個suga看到的鏡頭,那眼神,我嚴重懷疑他在想:我在辛辛苦苦打比賽?你們就在旁邊秀?
——閔醋琪:這誰受得了?貓貓是不能受委屈的
然而全郗還把卷成了喇叭的應援紙又展開,在閔玧其進球後分神幾次看過來的時候,準確晃晃手裡的應援紙,淡定的臉上一雙眼睛看著他哥,像在說:哥,我一直在看著你加油
阿米很明顯的看到閔玧其轉過頭笑了。
——全郗,一個旁邊粘著一個隊友,還能若無其事撩場上隊友的男人,真是不愧罪孽深重這四個字!
——不過閔玧其你是不是太明顯啦,笑的太甜了吧!!真是一秒哄好。
之後才知道,據說那上麵還是全郗寫的應援字,後來被閔玧其帶回去了保管起來了。至於為什麼知道,是後來偶然一次,阿米們從拍防彈宿舍的視頻裡,一晃而過的鏡頭裡,看到了閔玧其房間裡床頭好好地貼著這張應援紙。
全郗還問了句“哥怎麼還貼在床頭”,閔玧其“呀”了一聲,又理直氣壯:“你第一次給我寫這個我收藏起來不行嗎?”
怎麼能不讓粉絲磕暈,正主太真情實感的甜了,容不得她們不吃糖。
而這會兒,田怔國他們過來,也看到的是阿米們看到的差不多,不過感受就不太一樣了,看到在拍他們的攝像師
...
好嘛,樸智琝就是把人拉過來獨占雙人鏡頭的!想的美!
於是,休息區又排排坐了幾個人。
閔玧其的籃球賽結束,領完了獎,下來看到他這群隊友,本來累的出汗的臉上,先是露出一點嫌棄的表情,而後在他們一起晃手的時候,又禁不住笑了。
尤其中間拿著應援紙的全郗,舉的雖然不高,但是真就沒放下過,配上他平靜認真到有些無辜的目光,不知道讓閔玧其聯想到了以前看的一個動漫裡,坐在箱子中等待被領走的小白狗。
好吧,全郗比小白狗可要可愛多了。
“好乖。”閔玧其走過來一低頭就把那張應援紙拿手裡,然後又捏了下全郗的耳垂。
因為捏臉老是被金碩珍說,所以閔玧其近來改了捏的地方。
全郗自己就有揉耳垂的習慣,閔玧其老早就想試試了。
沒想到比捏臉更讓人上癮,冰涼涼的耳垂和全郗臉一樣柔軟,捏過後,卻會很快的染上淡淡的粉色。
閔玧其的動作太快,快到全郗還沒反應,他的指尖已經從耳垂上離開。
因為剛打過籃球,閔玧其全身這會兒都熱,連指尖都是,所以一觸全郗的耳垂,讓全郗眼睫下意識的顫了顫。
其他人和閔玧其說著話,旁邊的金泰涥一把將全郗攬抱住,沒說話,隻是用力吹了吹全郗被摸過的耳垂,小聲說:“不許粉不許粉”
結果吹了兩下,他目光定定的看著全郗的耳垂,像呆住了似的。
他時常這樣做出沉思實際上不知道天馬行空想什麼的樣子,其他人也不奇怪。
不過這會兒其他人一個接一個的感覺到他的安靜,看過來,莫名就看出了點他的想法,鄭號錫揪住他的衣服把他往後扯,笑容盈盈中帶了點彆的意味:“不要想做奇怪的事情哦。”
金泰涥一回神,被戳中了心事似的,隻眨了眨眼睛,不吭氣。
全郗不明所以,還問:“什麼奇怪的事情?”
在鄭號錫開口前,金碩珍捂住全郗耳朵,隱晦的瞪了眼弟弟們,把人一把攬走:“走了,400m接力差不多要開始了。”
金南浚清咳了聲跟上,摸了下鼻子,自我感覺金碩珍方才那個眼神他是重點被警告對象,不過有過隨口一黃先例的他不敢亂開口,於是也走了。
樸智琝瞥了眼金泰涥,在他耳朵上揪了一把才走:“不要學怔國的習慣”
莫名被cue的田怔國不滿:“我又怎麼了?”
鄭號錫起身,一拍田怔國的肩膀,說:“你不是有前科嘛”說完,也不等田怔國說話,也走了。
田怔國急急地拉上金泰涥就跟上想問清楚,然後就聽金泰涥自言自語:“粉白的,好像挺好咬的。”
田怔國:“???”鏡頭已經關了,他現在可以打哥嗎?
打哥當然是不行的,田怔國隻是一甩金泰涥的手,哼了一聲跑掉了。
金泰涥還奇怪的望了下他的背影,覺得忙內神裡神經的。
不過,他想咬全郗耳朵,其他人怎麼這麼快看出來的?
嗯....他有很明顯嗎?就隻是一閃而過的念頭啊。
就是覺得,很可愛,想咬。
金泰涥再跟上隊友們的時候,全郗自己已經忘了方才幾秒發生的插曲了,而金泰涥知道隊友們還沒忘。
他們現在的眼神就像當初田怔國咬全郗耳邊的玫瑰花的時候,一種:“雖然不知道你想啥但你有點危險”的意思。
絲毫不覺得自己對全郗有什麼危險的金泰涥,又笑著去抱全郗,嗲精的撒嬌從來都是渾然天成。
其他人:淦,低估他的厚臉皮了。
樸智琝一擼袖子就揪住他往後拽,台上的阿米就看到95中的兩個又開始在互相扒拉,他倆前麵的全郗不可避免的被波及。而沒一會兒,他倆鬨著又配合起來的開始鬨全郗,阿米看到全郗的頭發都被這倆搓的翹了起來。
全郗隻知道他倆在後麵擠來擠去的,弄得他都站不穩,頭發以為隻是被無意碰到了,完全沒想到他倆乾了什麼好事,不過全郗頭發雖然染了以後蓬鬆,但還是挺軟,沒一會兒一小撮頭發又落回去了不少。
等全郗終於扭頭拿著阿米棒把他倆隔開的時候,阿米們就看到他腦袋上還有幾根倔強如呆毛一樣半翹著,像有靜電似的,馬上笑聲一片。
而全郗嘴裡不知道說了句什麼,本來就忍不住的金南浚他們笑的更過分了。
全郗說的什麼不重要,但阿米們覺得看著他這樣說話,不被可愛笑就不是防彈他們了。
全郗說:“留著力氣等下接力再用。”
金泰涥和樸智琝做出乖乖聽勸的樣子,眼睛卻不安分往上瞟,看到全郗的頭發,又忍不住笑。
鄭號錫一邊笑一邊去給全郗順毛:“就是,小朋友說的有道理。”
全郗覺得哪裡不對,自己伸手去摸了下頭,鄭號錫收回了手。全郗看金泰涥樸智琝鬼頭鬼腦的樣子,在看其他人笑的樣子,隱約猜到了什麼,眼微微眯了下。
他上下睫毛都又長又密,輕動就會交疊在一起,眼尾又極美,平日清冷沒表情也會引人注目,但眉眼生動起來的時候,自帶一種不自覺的彆樣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