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男鬼說的,他當初就職的這家互聯網公司是彈性工作製,隻要工作完了,什麼時候都可以下班。
隻是說是這麼說,大多數時候都是要加班的。
當然,做的越多,工資也越高。
都是社畜,多賺一塊是一塊。
張嘉對上京熟悉,他開車,帶著時落幾人過去。
還不到下班時間,又不是過年過節的,路上車子相對還是少的,這家公司位於郊區一處科技園內,出了鬨市,行駛的就更順暢了。
約莫一個半小時,一行人到了科技園。
外麵車子能進,不過得登記。
曲愛國跟張嘉沒打算走流程,張嘉直接撥了那個同事的電話號。
“你是叫梁智嗎?”路上,張嘉跟時落打聽了事情經過,在不確定對方有無還錢的情況下,張嘉語氣還算溫和。
得到對方肯定的答複後,張嘉直奔主題,“是這樣的,趙曉鵬你還記得吧?你借了他三十萬——”
嘟嘟嘟。
話還沒說完,對麵已經掛了電話。
張嘉看著被掛斷的手機頁麵,肯定地說:“這錢沒還。”
“他娘的,可真夠缺德的,人家為了賺點錢都累死了,他借了那麼多,還不還,那可是人家用命換來的。”曲愛國最看不慣這種沒良心的人,他點著張嘉的手機,“打,繼續打。”
張嘉又撥了過去。
電話沒接,直接被掛斷。
等第三次打過去,對方直接將他的電話號拉黑。
“我來打。”曲愛國從口袋裡摸出自己的手機。
看著他氣怒地一個鍵一個鍵地按下那串號碼,張嘉臉色也有些難看,他們都是窮過的人,彆說三十萬了,就是三千對當年的他們來說都是巨款,窮過的人總是更容易珍惜來之不易的錢。
“我估摸著你就是打了,他也不接。”
如張嘉所料,哪怕用曲愛國的號撥打,對方仍舊不接。
“人家趙曉鵬信他,才借了那麼多錢給他,他可倒好,我們這都上門討要了,還不還,真是個白眼狼。”在曲愛國撥了第二個後,他的電話號也被對方拉黑。
曲愛國氣的恨不得闖進去,直接將人打一頓。
他吸了一口氣,問一直沒作聲的時落,“時小姐,怎麼辦?”
時小姐手段莫測,之前給他們的印象太深刻,曲愛國雖然氣,卻沒失去理智,他知道這事時落既然接下,肯定就能將錢要回來。
“既然我們這些外人要了,他不願還,那就讓趙曉鵬自己去將欠款討回來。”四人當中就屬時落最冷靜。
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欠錢不還算是比較常見的一種了。
曲愛國三人齊齊望著時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