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就會被天打五雷轟了。”徐家大伯母能接受徐良才在外麵找女人,但是若他跟弟妹有一腿,那自己得惡心的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徐母哆嗦了一下。
等徐家三位家長的一番唇槍舌戰過後,時落才略顯不耐地問:“你們到底要不要救人?”
“要,肯定是要的。”這回最先開口的是徐父,“大師,您真的能救我大哥?”
“我能不能救他不在我,在他自己。”時落說了句模棱兩可的話。
徐父不明白,“大師,您這話是什麼意思?”
“他招惹的可不是一般古屍,那應當是一具並未腐爛的屍體,她死後全身塗了特殊藥水,又躺在金絲楠木棺中,是以,才能讓屍身幾百上千年不腐。”也隻有看起來還是栩栩如生的屍體才讓徐良才心生不敬,時落看了眼病床上的人,突然問了一句,“你們覺得他躺在那裡像不像一句沒了生氣的屍首?”
乾枯的身體,青白的臉色,逐漸消散的生機。
三人齊齊看向病床上的人,不知為何,時落說這話之前,他們覺得徐良才這樣隻是因為病弱,可時落說完,三人頓時以為床上躺著的就是一具屍首。
他們不怕死人,可若這屍首與古屍有關,萬一再變成僵屍什麼的,他們避之不及。
連徐良才的妻子跟親弟弟都不例外。
三人的反應沒出時落的預料。
要麼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徐家這一家,除了徐露露還有幾分良知外,其他人都不值一救。
“大,大師,您,您要麼看看我兩個兒子吧。”徐家大伯母甚至不敢再多看徐良才一眼,她更擔心兩個兒子了。
“徐良才不贖罪,你兒子好不了。”時落絲毫不同情那兩個兒子。
“都怪徐良才這個畜生!”徐家大伯母破口大罵,“我兒子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我非得將徐良才挫骨揚灰不可!”
“他害了我不夠,還害了我兒子,我兩個兒子都才二十多,正是最好的年紀,他們不能有事啊!”徐家大伯母哭嚎。
徐母也跟著捂臉哭。
“有其父必有其子,他們不無辜。”時落話裡沁著寒意,明明是九月的天,徐家大伯母生生打了個寒顫。
說話間,時落卻突然走向門口,她打開了門。
在徐家三人以為她要離開時,他們才發現門外站著一個大腹便便的年輕女人。
女人懷著孕,卻妝容精致,烈焰紅唇。
“趙靜,你來這裡做什麼?”徐家大伯母隻覺得眼前陣陣發黑,她顯然是認識門口的女人,女人腹部高高隆起,徐家大伯母用手指不停點著她,半晌,才說出話來,“好,好,你們做的真好。”
“大嫂,她是誰?”徐母心裡有不好的預感。
“她可是你大哥資助過的大學生,才畢業沒幾年吧?這都搞出來個孩子了?”若不是怕臟了自己的手,徐家大伯母恨不得給門外這女人一個大耳刮子。
叫趙靜的女人臉色更難看。
她扶著腰進門,看都沒看屋裡幾人,直奔徐良才而去。
“他還沒死?”趙靜張口就問。
這可不像是趙良才小情兒說的話。
看著徐良才微微起伏的胸口,趙靜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失望,“我本來過來是想看他最後一眼的,看來是白跑一趟了。”
話落,她看向時落,笑容有些奇怪,“你是他們請來的天師?”
“這徐良才可不是個好東西,我勸你彆為了錢再把自己搭進去。”趙靜真心勸時落。
第一眼,時落就喜歡門外這個女人。
她提了把椅子,放在自己身邊,眼神示意趙靜過來坐。
趙靜也沒客氣,她扶著腰坐下,“多謝。”
“既然被侮辱了,為何不報警?”時落開門見山地問。
趙靜笑了一下,她也挺喜歡時落這直性子的,趙靜沒隱瞞,說道:“不能報警啊,我爺爺病重,還等著他的錢救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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