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竟然想讓明小姐去做那種賣身的事?
不打他打誰?
隻是教訓鄭家這位公子的事,他們不敢替明總。
男人吐出一顆牙,他滿嘴的血,再看明旬時,眼底都是驚恐。
明旬扔到手裡的人,他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鄭家公子。
齊曉波適時地遞上消毒紙巾。
明旬擦完手,將紙巾仍在鄭公子的臉上,他聲音幾乎能凝出冰渣子來,“二十萬?”
二十萬讓落落去賣身?
“回去告訴你爸,不管是上回網上的事,還是這回你敢褻瀆落落,日後我隻會給鄭家留二十萬。”
這些人時時盯著明家,就等著他再也醒不過來,好一窩蜂的瓜分明氏集團。
生意場上的事明的暗的他都接招,隻是這些人不該對落落生出齷齪心思。
明旬轉身離開。
鞋底擊打著地麵,卻似一下一下敲在鄭公子的心上,讓他心臟一縮一脹的疼。
他恨不得抱著明旬的腿,求他放過鄭家。
“明總,我不知道大師跟您關係這麼好,大師當時也拒絕我了。”鄭公子後悔的事常有,但是今天真的是悔的腸子都青了,“明總,求你放過鄭家。”
明旬腳步不停。
薛城跟齊曉波快步跟上。
齊曉波回頭,嘲諷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他們跟在明總身邊這麼久,知道明總做人準則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讓他後悔出生。
生意人各種手段層出不窮,但是明總卻從不做背後陰人的事,不過誰若惹他,那就得做好被報複的準備。
鄭公子欲哭無淚。
他今天過來是找時落的,他覺得時落算命太準了,他就想找時落給他算一卦。
誰知道不過一句話,明旬就跟瘋了似的。
鄭家公子又吐出一口學沫子。
明旬上了車,時落還閉著眼。
微彎的睫毛扇子似的鋪灑在下眼瞼,襯的她皮膚越發的白皙細嫩。
明旬伸手,指腹才要碰到時落的臉頰,下一刻,他抬手,輕彈了一下時落的額頭。
“落落,睜眼。”
時落睜開眼,她摸了摸額頭,疑惑地看著明旬,眼神詢問他為何要動手。
“落落為何不告訴我鄭家那小子用二十萬折辱你的事?”
“不是大事。”時落就沒將這事放在心上。
“落落,這對我來說不是小事。”明旬舍不得對她說重話,又不能現在就表白,多智如明旬一時也有些詞窮,他又彈了時落一下腦門,“下回若遇到這種事,落落可以告訴我,我替你出氣。”
“我自己也能教訓他們。”這些事上時落不會讓自己吃虧。
“那下回你要教訓人的時候也叫上我。”明旬無意改變時落的想法,他換個角度說,“我給你當打手。”
這倒是可以。
時落點頭,“成。”
車子繼續往前。
“落落,你有沒有想過在上京開一家算命館?這樣就不用每日在外奔波。”時落沒跟他說今天要去哪,明旬問她。
他不願意鄭家小子的事再發生。
時落搖頭,“不用,我更願意到處走走。”
在經過一處人不算多的十字路口,時落跟明旬說:“在前麵停車,我今天就在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