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們就在村頭,讓他看一眼就出來,你告訴我們路這事,你不說我不說,沒人知道。”張嘉還秀了一下自己的肌肉,“你看我們幾人,都是會功夫的,就是遇著鬼了,那鬼也不是我們對手。”
話落,他又從口袋裡摸出三百塊錢,推到前台手邊。
“那行吧,不過要是有不對勁,你們可一定要趕緊出來,我可不想害了好幾條人命。”前台終於鬆了口。
“我們肯定不會有事,等出來我們還得在這裡住兩天呢。”
張嘉臉上並無懼意,前台貼著他耳朵,小聲將地址告訴他。
“多謝小姐姐。”
前台臉有些紅。
這回還是開了四間房。
等幾人上樓,時落對薛城說,“將他帶進來。”
這個‘他’指的是被薛城提在手裡的徐良才。
不說明旬了,就是薛城幾人也聽出不對來。
這徐良才在撒謊。
古墓中並不是隻有一具屍體。
另一具恐怕也成了僵屍。
房間沒有盆之類的,曲愛國便拿著燒水的電熱水壺,接了一壺水,從上而下澆在徐良才臉上。
徐良才醒來就看到滿屋子的人正看著他,眼神帶著厭惡跟氣怒。
他縮了縮脖子,抱住自己,“你,你們要做什麼?”
張嘉上前,一腳踹過去。
地上有些滑,徐良才直接被踹到了曲愛國腳邊。
反正時小姐說了,隻要他有一口氣在就行,曲愛國直接飛起一腳,又將徐良才踹到了薛城腳邊。
每人一腳,齊曉波也不能少。
薛城又將人踢到齊曉波腳邊。
四人踢球似的將徐良才踢了好幾圈,直到他隻剩下一口氣,四人才停下。
“你這個卑鄙小人。”張嘉一拳砸向徐良才的臉,徐良才閉上眼,拳頭堪堪停在他臉上方,“都到了這裡,你竟然還隱瞞。”
“我瞞你們什麼了?”徐良才才醒來,並不知道張嘉跟前台的對話。
“墓裡不止一具屍體。”張嘉跟他挑明,“你為什麼一開始不說清楚?”
時小姐製服女屍的時候他們雖然不在跟前,可那之後時小姐住了好幾天院,一具古屍都能讓時小姐重傷,若是再多一具呢?
尤其這具古屍很可能還是男性。
力量更大。
徐良才眼神閃躲,掩蓋不住心虛的模樣讓幾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開始時,徐良才沒說是因為他擔心自己說了還有另一具,這些人就不敢來了,一個小時前他仍舊沒提,那是因為他不願意說了,這幾人不讓他走,想讓他死,那這幾人都得給他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