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女人,沒有人受得了,也沒人真的愛你。”施以祥詛咒似的斷定。
龐蘇氣的捂著胸口,她沒有理智時,什麼話都能說得出口,“愛我的人多著,至於你,你說對了,你就是我養的一條狗。”
“也不對。”龐蘇惡毒地開口,“你還不如一條狗,養條狗還知道要護主。”
施以祥舉著拳頭就要去打妻子。
卻被後麵的女人攔腰抱住。
“以祥,你彆衝動。”叫小思的女人柔柔地勸說,“你要是受傷了,我會心疼的,先消消氣,我一直陪著你。”
兩人在她麵前還這麼不知廉恥,龐蘇氣的越發口不擇言,“狐狸精,你媽也是個老狐狸精吧,才生出來你這個小狐狸精。”
小思的動作一僵,眼淚無聲的落。
“怎麼,我猜對了?”龐蘇又呸了一聲,“怪不得呢,連我家養的狗都能當個寶,你是多缺愛啊。”
小思捂著臉就要跑。
施以祥忙轉身,緊緊將人抱住,“小思你彆哭,那女人就是個爛人,你彆把她的話放在心裡。”
施以祥也怒了,絲毫不給妻子留麵子,“你不把我當人,你自己又是什麼東西?你有錄像,我也有照片,你找不同男人的照片。”
“你敢找小思的麻煩,彆怪我把你這些照片發給你親戚朋友看。”
眼看矛盾又要升級,明旬掃了副經理一眼。
副經理是個有眼色的,他忙上前,站在雙方之間,好聲好氣地勸,“大家都彆衝動,有話好好說,這事我們酒店既然也有責任,自然要負責,隻是我們辦公室畢竟不是解決你們家庭問題的地方,不如咱們先把攝像頭這事解決了,至於你們的家事,還是不宜讓外人聽到。”
副經理說話就老練的多。
他這話不軟不硬,若是平時,龐蘇還真不一定給他這個麵子,隻是今天明旬在場,明旬剛還還要起訴她,她不得不按捺下滿心的怒火。
“明總,裝攝像頭這事是我不對。”對上明旬,龐蘇驕縱儘收,她甚至戰戰兢兢地開始道歉,“您放心,這事不會再有彆人知道,施以祥也不敢追究。”
施以祥打算開口。
龐蘇突然惡狠狠瞪向他,威脅道:“這事我說了算,你要敢追究,我不會放過你,你彆忘了,你妹妹還是我給找的工作,你爸媽在老家的房子也是我出錢蓋的。”
“你卑鄙!”施以祥火冒三丈。
龐蘇又想呸他了。
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明總耐性即將告罄。
明總到此刻都沒作聲,不代表他就願意聽這些糟心事。
若他出手,必是雷霆。
她可不想去坐牢。
龐蘇立馬撲過去,拿起微型攝像機,往地上一扔,用完好的那隻腳用力踩,攝像機瞬間被菜穗,她又揚起自己手裡,說:“明總,我這就砸了這手機,其他的我也沒備份。”
“您看,這樣您還滿意嗎?”龐蘇小心地問。
明旬掀了掀眼皮,掃了一眼施以祥。
施以祥滿心憋屈。
就因為他沒錢沒勢,就得被人踩在腳底?
他低頭,掩蓋住嘴角的冷笑。
就在這時,明旬淡淡開口,“將你錄下來的都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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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有點忙,更新時間不穩定,抱歉哈,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