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落才要說‘不’,話到嘴邊,又改口,“有點。”
時落直接握住明旬的手,將他的手牽著,而後讓放入自己口袋裡,“這樣呢?”
“好很多。”明旬笑容燦爛。
“那走吧。”時落提醒明旬,“晚上就彆泡溫泉了。”
“為何?”明旬好奇。
“許多動物晝伏夜出,冬天有些需要冬眠,有些卻是不需要的,溫泉周圍暖和,應當會有動物出沒。”時落試了試明旬的手溫,果然熱了許多,她這才繼續,“冬天狩獵不易,饑餓的動物脾氣會暴躁。”
明旬倒是沒有趁機握著時落的手,能與時落這般靠近,他已經心滿意足了。
“那我與屈浩他們說一聲。”明旬回頭看了一眼,屈浩還沒出來。
時落嗯了一聲,頓了片刻,她沒忍住,問道:“那女孩子是誰?”
“哪個?”黑暗中,明旬眸子微閃,他明知故問。
“走時與你說話的那個。”時落抿了抿嘴,提醒。
明旬沒回她,反倒問:“落落,你為何想知道那女孩子是誰?”
或許落落對他也不是全無感覺的。
這個猜測讓明旬心跳加快,連帶著血液都開始沸騰,他手心甚至冒出汗來,若時落仔細聽,甚至能聽出明旬話音是顫抖的。
時落這回沉默的有些久。
“我不知道。”時落猜測,“可能我對你有獨占欲。”
時落不是一般人,說這話時,也沒有絲毫的羞赧,她就是在陳述事實。
但是她分不清這獨占欲是男女之情還是友誼。
時落知道,朋友之間也有遠近親疏,也可能會生出嫉妒。
聽到這裡,明旬不想再追問,他舍不得時落糾結,“落落,我不認識她,當日龐家人帶去明氏的可能就是她,不過我對她沒有絲毫印象,以後更不會多看他一眼。”
“不見也好,此女不是良人。”時落提醒。
隻是她自己都沒注意,明旬方才說完,她神色輕鬆許多。
“好,我聽落落的。”明旬儘量忍著,不讓自己笑出來。
兩人回到房間。
明旬看著時落關上門,在回自己房間。
他給屈浩打了電話。
鄭家跟龐家幾人背後罵屈浩是傻子,當著屈浩的麵還得奉承他,屈浩原本想走的,看到這幾人明明不願,卻又不得不討好他的樣子,他就不走了。
那幾人正提到等會兒要去泡溫泉的事。
屈浩嘿嘿的笑,“你們去泡吧,晚上也彆有一番味道。”
那幾人本想勸說屈浩也一起,屈浩睜著眼睛說瞎話,“真是不湊巧,今天下午我們都泡過了,不信你問我二哥。”
屈琅順著他家小四的話,點頭,“確實舒服。”
兩個小時後,山莊後頭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屈浩還沒睡,他就在房裡等著呢。
聽到動靜,他拉著他二哥出門看。
才下樓,就碰到氣喘籲籲的莊小姐。
“鄭三公子被蛇咬了。”莊小姐伸手想抓屈琅,“二公子,你沒事吧?”
屈浩拍掉莊小姐的手,“說話就說話,彆動手動腳的。”
二哥可是心裡有人的人了。
莊小姐委屈地咬著唇,還來不及說話,被身後跑來的人用力一推,“屈浩,大師住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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