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罵了,老頭也不惱,他仍舊笑嗬嗬的。
在女孩子眼裡,老頭的笑就是猥瑣的,她瞪了老頭一眼,轉身就要走。
雖然明旬長得俊,看著也像有錢人,但是剛才她看到幾人開的車子了,雖然也是好車,但是比真正的豪車相差多了,這人應當是有點錢,但是又不是太有錢。
女孩子想的很明白,臉長得好看不能當飯吃。
既然人家都不看她一眼,她也沒必要上趕著。
這世上有錢人多著呢。
卻沒成想,才轉頭,就看到時落跟明旬走了回來。
雖然心裡明白看男人不能光看臉,可這男人確實長得很合她胃口,再多看一眼,她都控製不住心跳。
女孩理了理頭發,迎上明旬的視線,聲音都柔順許多,“你有什麼事嗎?”
而明旬注意仍舊全在時落身上。
她連著兩回搭訕都被無視,女孩子也沒了再攀談的心思,她收起笑容,轉身就走。
她也是被人一直追捧著的。
“你等一等。”時落就比老頭直接的多,她上前幾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這女孩子。
走的近了,時落再次確定這女孩子就是個人類,可她身上的妖氣也是真實的。
“你誰?”既然不對明旬抱希望了,女孩子就更不可能給時落麵子了,尤其時落比她好看不止一點半點,她不想跟時落站在一起被人比較。
時落又往前走了一步。
女孩忙後退,不高興地低罵了一句,“你有毛病啊?”
話落,轉身就走。
時落往她身後貼了一道符。
女孩身形一定。
她的同伴一直看著屈浩,沒注意到這邊。
時落隻是定住了眼前女孩的身體,卻沒封住她的五識,時落繞著她走了一圈,這裡嗅嗅,那裡嗅嗅。
明旬看著好笑,“落落,非得這樣嗅?”
雖然女孩不能動了,明旬還是沒有放鬆警惕。
“這是最簡單直接的。”時落朝女孩探出手。
女孩驚叫,“你要做什麼?”
“救——”
‘命’字還沒說出口,時落低聲威脅,“不準喊,否則我讓你開不了口。”
這女孩眼裡有野心,有不甘,也有自得自信,她不像是被人擺布的。
女孩眼睜睜看著時落手伸向她脖頸,從她衣服最裡麵拽出她帶了好幾年的項鏈。
說是項鏈,其實就是一根紅繩穿著一個白色珠子,這珠子質地不明,與珍珠類似,卻比珍珠大。
“這東西哪裡來的?”時落問她。
女孩有一瞬間的驚慌,隨即色厲內荏地喊了一句,“關你什麼事?”
她試著動了動手指,可整個人像是被冰凍住了一般,女孩心底這才生出懼意,“這是我的東西,你們這是搶劫。”
“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喊人了。”見時落摸索著手裡的珠子,女孩吞了吞口水。
時落直接拽下珠子。
女孩痛叫一聲。
“你有病啊!”
“你要是不想死,使勁叫。”時落並未看她,隻是說出口的話讓女孩心口一堵。
知道時落說話讓這女孩誤會了,老頭解釋,“姑娘彆誤會,我這徒兒她是在救你一命,你這珠子可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珠子是妖物內丹,大約是這內丹被剖出來太久,加之如今靈力稀薄,妖氣散去不少,隻是僅剩的這點妖氣也足夠控製一人的神誌,要一人的性命。
“你們胡說。”女孩子厲聲反駁,“我吃得香,睡的好,而且我前幾天才體檢過,不可能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