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零章 救命符(1 / 2)

她靠擺攤火了 看水是水 10511 字 10個月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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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道士哭訴完,徐大強倒是不怕了。

他再看向時落,眼帶得色。

“不瞞你們說,我師兄今年已經一百二十歲了,看著卻比我還年輕,他的術法高強,而你不過才是黃口小兒,你不可能是我師兄的對手,我勸你,若是不想死,就趕緊放了我。”

時落顯然是不怕死的,她問徐大強,“他怎樣才會過來?”

中年道士反應的倒是快,“這些年徐大強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他知道那道士是個厲害的人,這些年到處搜集各種能讓那道士修煉的東西,反正他有錢,那道士後來說了,以後要是徐大強遇到危險,可以救他一命,但是具體怎麼救,徐大強沒說。”

“怎麼才能見到他?”時落又問了一遍徐大強。

徐大強不答。

他心裡又開始不安。

沒想到這死丫頭竟然不怕。

飛快地覷了一眼時落,徐大強開始舉例子,“在十五年前,我師兄已經是無人能敵的,我親眼看到他跟人鬥法,那人輸了,從此以後成了廢人。”

一直沒開口的明旬突然問,“什麼樣的廢人?”

“自然是再不能修煉,比普通人還不如的廢人。”觀主覺得明旬是怕了,才這麼問的。

明旬看了張嘉一眼。

常年跟在明旬身邊,張嘉很快明白過來,他利落地關了攝像頭。

明旬上前,一腳揣在徐大強肩頭。

這一腳下去,觀主直撞上後頭的牆上。

一口老血吐了出來。

明旬腳步極快,他上前,揪住徐大強的衣襟,一拳砸在他的胸口,又利落廢了他的手腳,“是這樣的廢嗎?”

徐大強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明旬心頭怒意卻還未消散,他回頭問時落,“落落,怎樣廢了他那點微末的修煉基礎?”

“毀了丹田。”時落回道。

下一刻,明旬拳頭直搗徐大強丹田。

徐大強再噴一口血。

眼睛一翻,暈死了過去。

張嘉嘲諷地看著地上的人一眼,他不知道時小姐是明總的逆鱗,還一再在明總的逆鱗上蹦躂。

他不廢誰廢?

看著明旬為自己出氣,時落不可自已地彎了彎眉眼。

而後她去拜了三位天尊,之後來到徐大強麵前。

張嘉這會兒極有眼色,他忙去端了盆冷水,朝著徐大強兜頭潑去。

徐大強還不見醒來。

張嘉試了試他的鼻息,還活著。

“時小姐,不醒怎麼辦?”

明旬走過去,往徐大強的丹田又砸了一拳。

徐大強瞬間疼的醒了過來。

睜眼就看到明旬及時落,他倒吸一口氣,眼睛再次一番,又暈了過去。

“你敢再暈,我讓你永遠醒不過來。”時落說。

徐大強瞬間睜開眼。

“我已經跟師兄有大半年沒聯係了。”徐大強撐不住了,直接回時落。

時落微微彎腰,問他,“你們平日裡用通訊符聯係?”

徐大強臉皮不停地抖動。

“看來不是了。”時落從口袋裡掏出一道符籙,“通訊符對修道之人來說雖是基礎符籙,你卻未必能用。”

在時落看來,徐大強天賦太低,而通訊符與他來說還是太高深。

徐大強視線落在時落手上,他老眼昏花,隻能伸著脖子往時落手邊湊。

徐大強看清時落手中的符籙,“師兄確實有這種符,他也教我用過,但是這符在我手裡卻不起作用。”

“你們怎麼聯係?”時落問。

“手機。”徐大強回答。

時落沉默。

她又忘了手機可以聯係這回事了。

“你是哪家的弟子?”看時落隨意就能拿出通訊符,再看時落身後背著的小包袱,剛才他好像瞄到包袱裡有許多符籙,這肯定是大戶人家的弟子。

整個華國有名的修道家族就那幾家,徐大強也了解過。

張嘉卻忍不住撇嘴。

那幾家他都見過,也都被明老爺子請去過,他們都不如時小姐。

時落沒理他,她繞著徐大強走了一圈,等徐大強被她看的全身發毛,時落才又問他,“按你的性子,知道有危險,你應當還有最後一道保命符,是要等你生命垂危時,他才會現身嗎?”

時落這話問的認真,在徐大強耳中,這就是赤果果的威脅。

他知道時落真的能讓他生命垂危,好讓師兄現身。

“你,你有話好好說。”徐大強害過人的性命,當他的性命受到威脅時,他不敢聲張,隻敢求饒,“我有符籙跟丹藥,你要是不殺我,我都給你。”

聽到這話,張嘉就更想笑了。

試問,還有誰的符籙跟丹藥能有時小姐多?

時落不理會徐大強的求饒,她單手懸在觀主的頭頂,好心地問:“你要是不說,我就自己抽取你的記憶,到時候若不小心讓你成了癡傻之人,你彆怪我。”

怪也沒用。

徐大強心裡還有些糾結掙紮。

時落卻再不給他時間多思考。

明旬知道時落遇到肮臟的靈魂,都十分嫌棄。

他熟練地抽出濕紙巾,替時落先擦乾淨手,再抽出兩張,放在徐大強的頭頂,不讓時落捧著徐大強。

張嘉製住徐大強,不讓他動彈分毫。

時落將靈力附與掌心。

她還沒動作,徐大強徹底慌了。

“我說,你想知道什麼我都跟你們說,你彆抽我記憶。”徐大強求饒,她不想變成一個傻子。

他見過許多傻子的下場。

“怎樣才能讓那道士過來?”時落還是那個問題。

徐大強這回不敢隱瞞,他說:“我也不知道。”

生怕時落會生氣,徐大強急忙解釋,“我沒騙你,是真的,以前我是能聯係到師兄,的確是靠手機,但是師兄用手機的時候不多,我找他十次,八次都聯係不到他。”

“大概大半年前吧,我最後一次聯係到他,他說以後不會再見我了,他與我的緣分到此為止,我當時就慌了,問他為什麼,他也不跟我說原因。”徐大強回憶當時的情形,“師兄說我救他一命,他也會還我一命,至於我能不能活下來,權看我自己的選擇跟造化。”

“我當時不太明白,師兄也沒跟我細說,隻建議我近半年彆再騙人,也彆弄出人命。”這裡的‘人命’是他引誘女人與他發生關係生出來的孩子。

“我聽了師兄的話,一直躲在道觀裡,但是半年過去了,我一點事都沒有,我以為師兄是說錯了,近一兩個月我才繼續出來替人解簽。”正如時落說的,徐大強學的皮毛之一便是解簽術。

每日來道觀的人都不少,他也不是誰都幫的。

他讓中年道士在道觀門口看著,若是像有錢人,便領到三清殿,他會想法子讓這些人多掏錢的。

時落四人就是中年道士近段時間發現的最大的魚。

原本以為他們能大撈一筆,卻沒想終日打雁,終是被雁啄了眼。

徐大強沒說的是,那道士給他的臨彆贈言就是讓他好自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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