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著味道一模一樣的飯菜,時落又想明旬了。
她給明旬撥了電話。
“落落,在吃飯?”明旬笑問。
他本打算讓落落安心吃飯,等她吃完再打電話。
“嗯。”時落吃了一塊燉的入味的排骨,問明旬,“你吃了嗎?”
“正在吃。”明旬將電話換了隻手,夾了一塊紅燒排骨,他笑道:“我跟落落吃同樣的菜。”
“這樣,就像是跟落落一起吃。”明旬喝了一口湯,“落落,彆光顧著吃飯,喝點湯。”
按明旬說的,時落喝了一口湯。
哪怕跟明旬相處一年多了,不管菜色如何,時落還是沒學會享受美食,她吃飯快,不管喜歡吃的還是她覺得味道一般的食物,她都能吃飽。
是以,明旬總會不厭其煩地安排時落的飲食。
明旬問過時落,會不會厭煩這樣被他安排。
時落倒覺得挺好,她不用每天自己找吃的。
而她在外的時候,明旬會為她安排吃住,卻不會多過問她在外頭都做過什麼。
酒店送來的飯菜分量不多不少,正夠時落吃飽。
吃過了飯,兩人又聊了好一陣,明旬才依依不舍掛了電話,讓時落早點休息。
隻是睡到半夜,時落突然睜開眼。
她起身,悄無聲息地下了床,打開門,往外走。
此刻半夜三點,正是人們睡的正熟時。
時落到了一樓,大堂內有值班工作人員,他們看到時落,忙迎了上來。
領班朝時落微微彎腰,問:“小姐,您有事可以吩咐我們,我們來幫您做。”
時落搖頭,繼續往外走,“你們幫不了。”
工作人員雖不知道時落的身份,可她們知道時落是貴客,見時落快到門口,幾個相視一眼,忙跟了上去。
時落腳步一頓,回頭,“你們不用跟著,我去去就來。”
時落語氣溫和,卻不容拒絕。
幾人隻好停下腳步,眼睜睜看著時落消失在酒店門口。
時落並未走遠。
酒店位於市區最繁華的路段,酒店西側是幾棟辦公樓,雖是淩晨三點,辦公樓仍有亮著燈的。
時落抬頭,視線落在其中一處亮著燈的窗戶上。
沒再耽擱,時落直奔那幢樓去。
隻是才進大門,便被保安攔了下來。
“你不是我們這裡的員工,不能隨便進大樓。”其中一個保安對時落說。
“上頭有人剛死。”時落說。
保安聽著眼前這個漂亮的讓人失神的女孩說出讓人忍不住皺眉的話,臉頓時沉下來,“你胡說什麼?”
“長時間加班,自然會猝死。”時落說。
她方才修煉便覺出一陣陰氣波動。
這種新聞常常有,不過他們這棟大樓卻沒出過這事,時落說的太認真,兩個保安心裡不免嘀咕,方才開口的保安打量時落,“你怎麼知道的?我跟你說,你要是胡說,我們老板可以告你誹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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