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堅強的女人,隻工作跟家庭壓力不至於讓她借酒消愁。
見屈浩又往後看了一眼,錘子笑了一下,問道:“你這是心疼?”
屈浩瞪他,“亂說。”
“那你總看什麼?”錘子追根究底。
屈浩說:“我好像聽說薑淑怡她爸病重。”
那兩個與薑淑怡同父異母的孩子一個才十五歲,一個十二歲。
兩孩子還沒能力扛起公司,薑淑怡的繼母開始頻繁接觸公司董事。
薑淑怡此番回來恐怕不光是追小鮮肉那麼簡單。
她是理性的人,追小鮮肉可能是愛好,也有可能是演給那繼母看的。
“落落,薑家沒人打擾你吧?”屈浩問。
時落搖頭。
她不是什麼人都救,她也不能救所有人。
錘子仰靠在副駕座上,嗤笑,“這就是所謂的豪門秘辛?”
裡頭的彎彎繞繞誰又能說的清?
屈浩卻認真反駁他,“薑家不算豪門。”
“那你屈家呢?”錘子笑問。
“屈家也不算。”到屈浩這一代,屈家也不過富了第三代。
屈浩癟嘴,“世家豪門太複雜了。”
“除了明小旬家。”
屈家人丁簡單,明家人雖多,但是明旬有能耐,家裡人雖有遠近親疏,但明家人對明旬都心服口服,並未起其他心思。
“落落,不管在家裡還是在外頭,明小旬肯定都會一直護著你的。”屈浩肯定地說。
明旬從未跟她提及這些。
明旬說了,即便成婚,她也是自由的。
想到明旬,時落拿出手機,按亮,看著屏幕上她與明旬的合照,嘴角抑製不住揚起。
這屏保也是明旬幫她換的,明旬用的是一樣的,她的辦公桌也放了兩人的照片。
明旬很樂意讓所有人知道他跟時落是一對。
明旬這會兒已經到了國外,他所處的國家此刻是夜間,時落不願打擾他。
正想著,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落落,同心蠱動了,我想你了。
哪怕隔著萬裡之遙,兩人若是想到對方,同心蠱都會有反應。
時落按了按心臟處,回了一句,休息好了再想。
那頭發來一條語音,入耳就是一陣輕笑,明旬嗓音沙啞磁性,聽的時落耳朵有些發麻,她忙看向周圍幾人。
薛城看前方,錘子看車窗,屈浩望車頂,三人就當沒聽見。
隻是屈浩的演技實在差了點,他沒忍住,捂著耳朵,掩耳盜鈴地說:“落落,剛才我沒聽見。”
聽到明旬的笑聲,時落害羞,但是其他人帶著善意的回避卻沒讓時落有分毫羞澀。
她大方地說:“我可以讓你真的聽不見。”
“落啊!”屈浩叫,“我不想聽不見。”
說完,他手指往耳朵裡塞,“這回我真聽不見。”
副駕座上,錘子嘴裡無聲吐出兩個字,傻子。
顧忌明旬要休息,兩人隻說了不到十分鐘,時落便放下電話,讓明旬休息。
掛電話前,時落提醒,“明旬,要帶著護身符。”
“好。”
明旬又跟往常一樣,叮囑時落注意保暖,按時吃飯。
時落才掛了電話。
她再按了一下心口,眉頭蹙了蹙。
屈浩注意到時落的表情,他仍舊捂著耳朵問:“落落,是不是明小旬那邊有什麼事?”
“我不知。”她看不清明旬的麵相,隻能憑借本能。
屈浩攬了一下時落的肩頭,“明小旬肯定沒事的,他之前那麼多年多苦啊,很多次都差點救不回來,但是都活下來的,大哥都說他很厲害的。”
明旬再有錢再有地位,可買不來健康的身體,他日日夜夜都在疼痛煎熬中,這世上沒幾個人能堅持幾十年,還能這麼平靜。
車子往南,兩個小時後,離開市區。
期間,錘子跟唐強通了電話。
“時大師,我總覺得隊長遇到了危險,他就是不想我過去送死。”錘子看著黑漆的屏幕,篤定道。
“你若是擔心,便過去看看。”時落說。
“當真?”錘子利落收起電話,跟時落說:“那就麻煩時大師帶著薑陽往南,我去找隊長。”
“我沒說清楚?”時落問他,“我會與你一道去。”
“可是南方那邊——”錘子也不願意時落因為隊長他們耽誤救其他人。
“來得及。”時落看了眼天際,說:“我們坐飛機去。”
唐強也是她的同伴,若這一趟她不去,他們恐怕是凶多吉少。
“成,那我這就定機票。”
“時小姐,那我們是回去,還是去下一個城市?”薛城問。
回去需兩個小時,要去下一個城市的機場得將近四個小時。
“去下個城市。”時落說。
時落話落,錘子朝時落豎起大拇指,笑道:“時大師,你神了,Z市今天晚上九點有一趟飛往H省,往回的話還得明天上午才有。”
Z市就是他們要去的下一個城市。
夕陽西斜,幾輛車子一次下了高速。
要到達Z市,得經過幾個村鎮。
又行駛了約莫大半個小時,天已經暗了下來,在經過一處村鎮時,時落換著開車的錘子說:“將車停在路邊。”
這處有大片房屋,往南則是一片稻田。
稻田的右側則是一片樹林。
林中有兩間房屋,看外牆,這屋子建的應當不到半年。
時落視線直直落在房屋處。
“落落,有什麼不對?”屈浩跟著時落視線往外看。
“有陰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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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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