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屈浩威風逞夠了,錘子才教他,“這叫殺雞儆猴。”
話未落,錘子突然將自己手上的鐵錘砸了出去,正中一隻試圖偷偷攻擊站在最邊上的歐陽晨的大耗子。
這耗子是他們見過的,變異最明顯的。
看著足有二三十厘米長,尖牙露了出來,頗凶惡。
大耗子死的太出其不意,其他的‘猴’又害怕的四散開,卻沒有離開,隻不遠不近地看著。
時落轉向那些小動物,她往前走幾步。
就在這時,幾人身後,那棵鬆樹威脅道:“把玉牌留下,我可以放了那兩個人類。”
按唐強跟薛城的猜測,昨天來這裡的一共七人,其中五人是特殊部門的,另外兩人不知身份,也不知所蹤。
鬆樹說的應當就是這兩個人類。
“這兩個人類是一男一女。”鬆樹說的更詳細了些,“這二人是昨日午時過來的。”
“若你們拿走了玉牌,我就殺了那兩個人類,那他們就是因你們而死。”鬆樹深諳道德綁架這一出。
“入口處有警告牌,近期不得入林中,這二人無視警告牌,就該為自己的所為付出代價。”時落並未有絲毫停頓。
她不可能為了兩個人,把這玉牌留在林中,那樣會害了更多的人。
“好,很好!”鬆樹怒極反笑,“那我就先殺一人,讓她看看她到底是因誰而死。”
“想必,她死後也不會放過你的。”
離幾人足有十幾米遠處的另一棵鬆樹動了。
這棵鬆樹也粗壯,樹冠濃密,除了時落外,唐強幾人竟沒發現其中還藏了人。
一根樹藤扣住這女人兩隻胳膊,將她吊在半空中。
女人頭低著,半場的頭發蓋住了整張臉,哪怕被吊在半空,也不見掙紮。
想必是早沒了意識。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玉牌到底還不還我?”鬆樹問。
“玉牌本就不屬於你們。”時落神色仍不見鬆動。
錘子突然問了一句,“你覺得這女人跟我們有何不同?”
鬆樹沒明白錘子的意思。
錘子指了指自己的腦袋,“彆的你們分辨不出,黑白總認得吧?看到了沒有?她是黃頭發,我們是黑頭發。”
連許多外國人都分不清國人的相貌,更彆提是樹了。
恐怕在這些樹的眼裡,人類隻分得清男女。
鬆樹還沒明白錘子的話,“你到底想說什麼?”
錘子說:“你殺吧。”
在這個時候,這個地點,無端出現兩個外國人,這兩人絕不是隻來旅遊這麼簡單。
且這女人穿的竟然是作戰服,大約是激戰過一場,女人身上的衣服破損不堪,占滿了血跡,此刻緊閉雙眼,不知是死是活。
錘子問唐強,“隊長,她不會是國外的特殊部門的人吧。”
“有可能。”唐強眼神也冰冷。
若是這兩人此行的目的真的是玉牌,那他們其心可誅。
若是玉牌落入他們手中,這些人再利用玉牌製造武器,那將是整個人類的災難。
鬆樹不知道時落幾人是真的不在乎這個女人的死活,還是裝作不在乎,它無計可施,隻能狠聲說:“既然這樣,那你們就看著她去死吧!”
話落,另一根樹藤突然飛躍而出,直刺女人的心口。
女人甚至身體隻抽搐一下,甚至沒發出一聲痛呼,便沒了性命。
下一刻,樹藤直接將女人的屍體扔在時落腳邊。
“她是因你而死。”柏樹說。
屈浩氣的跳腳,“胡說,才不是因為落落。”
屈浩不想時落有心理負擔,“落落,這人的死跟你沒有任何關係。”
“嗯。”時落應聲。
“時大師,小心!”
在唐強喊她的同時,時落往後躍了一步。
隻見原本落在時落腳邊的屍體突然有生命一般,站起身。
被頭發蓋住的臉隱約露出一雙緊閉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