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三五章 利用人類(2 / 2)

她靠擺攤火了 看水是水 10053 字 10個月前

這東西隻能生生定在原地,直到被燒為灰燼。

“不管是人類,還是其他生物,都不該製造這種沒有底線的東西存在。”時落看向柏樹跟那棵鬆樹,她不悅地說:“你們都該死。”

時落做事向來利落,這種‘我不想理你,你非要不停試探動手’的場景讓時落耐心告罄。

唐強還是那句話,他問:“時大師,需要我們做什麼?”

“不需要做什麼,離遠一些就行。”時落先走向那棵離她近的柏樹,“我讓你們看一看什麼叫秒殺。”

這個詞她還是跟屈浩學的。

“落落,你一定要小心啊。”屈浩邊往後退,邊大聲說。

時落沒回頭,隻舉起一隻手,勾了一下手指。

看著時落的背影,屈浩感歎,“落落真酷。”

歐陽晨心臟又控製不住跳的快了些,他臉上沒有異樣,接口道:“是啊,她向來是瀟灑的。”

這樣的女孩子,誰又能不喜歡呢?

“時大師勇敢,良善,又酷。”錘子笑道:“誰又能不崇拜呢?”

歐陽晨回看了他一眼,點頭,附和道:“是,我也崇拜。”

雖然時落一直沒有其他表情,她甚至沒有跟唐強一樣表現出憤怒來,可當時落一步步朝柏樹走過去,柏樹還是怕了。

樹根樹藤朝時落飛過來,它不出手,那就隻能等死了。

柏樹這是拚儘全力了。

另一側,鬆樹也開始朝時落飛射鬆針,它很清楚,處理了柏樹,下一個就輪到它了。

不過鬆樹的鬆針卻不多。

它沒有跟另一棵大鬆樹一樣,能不間斷飛射鬆針。

時落給自己加了一個防護罩,不管是樹藤還是鬆針,碰到防護罩,也是無能為力。

“不管是人類,還是其他生靈,都有生存的權利。”時落仰頭看著高聳入雲的柏樹,說:“是以,我才一直沒動手。”

柏樹越發恐慌,它喊道:“既然如此,那你為何還要動手?”

“你們太過得寸進尺了。”時落眼裡,這柏樹就跟人類的陰險小人一樣,“你一次次要傷害我的同伴,我當然要斬草除根。”

“你還是偏向人類!”柏樹知道時落打定主意要殺它,它是無論如何都逃不掉的,“要是人類對他們下毒手,你會殺了那些人類?”

“人類有律法可以約束懲治他們,你們沒有。”

時落不再與它多說,她緩緩抬起手。

那棵將玉牌給時落的柏樹求情,“能不能放過它這一回,我以後會約束它的。”

“不能。”時落不客氣地說:“方才它要殺我的同伴,你沒有阻止,它們用人類的身體製造傀儡,你亦沒有阻止,這番你出來,毫無意義。”

那棵大柏樹沉默了。

時落說的對,它到底還是向著山中生靈的。

單手覆在柏樹身上,時落心裡念收魂咒,而後在這棵柏樹的嘶吼不甘叫聲中生生將它的魂識抽了出來。

這是一團綠色,如珍珠大小的球星物體。

時落手指用力,這棵珠子被捏碎,化作點點綠光,消散在空中。

良久,大柏樹才說:“多謝。”

多謝時落手下留情,沒有直接砍了這棵樹。

用同樣的法子,時落抽取了鬆樹的魂識,捏碎。

至此,附近兩棵最厲害的領頭樹就這麼被時落輕易解決,其他生靈瑟瑟發抖。

“我們沒有殺人,求求你,放了我們。”說話的是那一小片粉色不知名花朵。

“你們當真沒有殺人?”時落聲音冷淡。

那些小花瑟瑟發抖,不敢反駁。

它們當然殺過人類。

從好幾個月前開始,它們就會用致幻的味道讓人迷失自己。

剛開始,這些人隻會恍惚幾分鐘,而後會驚慌失措的逃跑,後來它們的致幻本事越來越強,這些粉色花朵可以隨意操控這些人類,讓人類互相殘殺,或是自殺。

前後算起來,因它們而死的人類起碼有四五個人。

時落毀了這些粉色小花跟野百合的魂識。

這些生靈再次成了再普通不過的生物。

至於它們日後會不會被死者的家屬來砍掉,那就不是時落會管的事了。

這一片生靈生了靈智的不隻是它們,其他的都未沾過血腥。

事實上,這些生靈也很無助。

一棵隻有時落手腕粗的小楊樹開口,“其,其實我,我不想有魂識。”

正如人類性格各有不同,這林中生靈也不全是有野心的,這可小楊樹欲哭無淚,它隻是離玉牌近了一點,某一天就突然生了魂識。

它膽小,彆的生靈計劃著怎麼取代人類時,它一直不吭聲。

它寧願就當一棵無知無覺的樹。

“你,你能幫,幫我嗎?”小楊樹弱弱地說。

“可以。”時落聲音也柔和了許多。

時落不光收回了小楊樹的神識,還將它體內玉牌的能量儘數收回。

“我——”最粗壯的柏樹也想求時落幫忙。

不等它說完,時落拒絕,“不幫。”

柏樹歎了口氣,沒強求。

它勢必要一點點感受自己的死亡。

這邊處理完,唐強他們才過來。

歐陽晨笑的不懷好意,“我想砍了這兩棵樹。”

他指的是方才被抽了魂識的柏樹跟鬆樹。

“歐陽大師,我幫你。”錘子也笑的有些邪惡。

幾人合力,就用一把菜刀,將柏樹跟鬆樹齊根砍了一圈,而後挨個抬腳踹,將兩棵樹硬生生踹倒。

那些沒有壞心思,卻還想留著神識的,更不敢生出要害人的心思了。

解決了這裡,時落還有另一疑惑,“咬死人類的動物此刻在何處?”

柏樹卻似有難言之隱,“你們當真要知道那咬死人類的——”

後麵的話柏樹卻沒說完。

“當然。”

“那是個人。”柏樹又歎口氣,“可能現在也不能稱作人了。”

“她還是人的時候,也是個可憐人。”柏樹徐徐說,“鬆樹也是看她能被利用,才讓她接觸玉牌的。”

“她接觸玉牌多久?”時落總能最快抓到問題重點。

柏樹回道:“起碼有六七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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