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裡,她忍不住想要笑,“你不知道,小黑都二十五了,至今沒有定親,不隻是國公府著急,就連皇上都著急,自從他回來這幾天,怕是見了大半個京城的未婚貴女了,隻可惜一個都沒看上。”
“你倒是知道的清楚。”白江穹見自己媳婦兒對彆的男人八卦如此上心,忍不住醋了起來。
周悅捂著嘴笑道:“這還用上心?我就不信你不知道。我父親還在琢磨周家有沒有合適的女孩子能不能介紹給小黑呢,隻可惜歲數相仿的早已經嫁人,剩下的女孩子歲數太小了,若是小黑再等上幾年或許還有戲。”
白江英一邊兒喝茶一邊笑道:“皇上可不想再讓鎮北侯等上幾年了,我瞅著那架勢,怕是今年一定要給定下門親事。否則不知道什麼時候鎮北侯又去了北地,一耽誤好幾年,更是愁人。”
“皇親國戚的事,也是你們能談論的?”白之義聽了幾句,就擰緊了眉頭,不滿道:“我們白家的姑娘,自是不能嫁與皇家國戚!”
白若盼無所謂,反正她最近幾年都不打算嫁人,隻是……
“父親,為什麼啊?”白若嬌聽到白之義這番話,臉都白了一個度。什麼不能嫁給皇親國戚?她在預知夢中,不照樣嫁給了寧王?父親當時不是很開心嗎?
白之義冷哼道:“吾
() 為直臣,一心隻為皇上。”
他對白若嬌與清陽郡主走得近這件事無所謂,畢竟清陽郡主是大長公主的孩子,親舅舅寧王手中也無權勢,就是個逍遙王爺。所以這些,也影響不到他在朝中說話的分量。
可如果與皇親國戚沾了邊兒,那就等於私底下站了隊。以後再說什麼話,皇上便會考慮其中公允,對他來說,就是失了朕心,想要在往上一步,那就難了。
如今皇上還未立太子,白之義還想著做太子太傅呢。
看來白若嬌與大皇子之間的事還未能進了白之義的耳朵。白若盼思忖,不過也正常,如今世代可與未來不一樣,無論是與誰,未成親男女傳出閒話,女方總會被人詬病。
除非那人與白家有仇,不顧女子名聲私下亂說,否則這些話是絕對不可能放到明麵上的。
這也正好,省了她的麻煩。
白若盼覺得是省了麻煩,可是對於白若嬌來說,白之義這番話不啻於晴天霹靂,把她都打蒙了。
若不嫁與皇家,她以後還怎麼揚眉吐氣,還怎麼當一國之母??
尤其是她要如何才能將白若盼踩在腳下,把這些日子受到的羞辱全部還回去??
至於那些吹捧她是才女的青年才俊,要麼是紈絝二代,要麼是芝麻粒小官兒,除了能當她的愛慕者吹捧者和炮灰,她壓根一個都看不上!
就算是狀元又如何?就算是個年輕的狀元,等他在朝中能說得上話,還不知道要多少年呢!到時候白若盼早就拿著銀子逍遙去了,她可等不起!
怎麼辦?大皇子那邊說是出了正月就要定下側妃人選了!可是這個傻缺父親卻不知道抱皇家大腿,還不讓她嫁!
白若嬌知道白之義是個多要麵子的人,若是自己強硬要嫁,以白之義的脾氣就會覺得自己與他反著來,是打了他的臉,而不覺得自己嫁的多好。
除非……
除非皇上指婚!
她無法接近皇上,不是還有清陽郡主了嗎?
她必須要在正月裡,把這件事砸實!
想到這裡,白若嬌焦急的神情便消失了,開始悠哉起來。
想跟她鬥?門都沒有!彆忘了她可是二十一世紀來的未來人,光宮鬥宅鬥都看了幾十部了,還能怕這些老古板的古代人?
開玩笑。
等皇上皇後與民同樂,放完了煙花,天色都很晚了,外麵的人都少了大半,畢竟有不少離家近的附近鄉鎮的村民都要趕在關城門之前回家。
白老夫人也熬不住了,便提出來要走。她一動彈,小輩們自然也隻能跟著。白江玉還沒玩夠,他年紀小,更是喜歡這些熱鬨,尤其是當耍獅子耍龍的從樓下經過,都會拍著巴掌尖叫,還從荷包裡拿出銅板往外撒,引得外麵一陣陣的亂。
他撒完自己的,還伸手跟陳瑤要,壓根無視陳瑤心疼錢的表情,不給就鬨。最後也隻能咬著牙跟小廝換了幾串錢,讓白江玉撒著玩。
白若盼看了隻想笑,要知道現在陳瑤手裡基本沒有什麼活動的餘錢,能拿出來的銀子都是壓箱底的。她還眼巴巴等著今日十五一過,明天跟周悅分管理權呢。
白江玉沒玩夠,到了樓下仍舊抓著小廝的胳膊要往人群裡紮,最後被白之義訓斥了兩句才作罷,但是心中不憤,翻了好幾個白眼。
這可真是,白之義的好兒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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