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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變得強烈，綾清玄就沒帶著舒涼繼續逛了。
兩人回去後，綾清玄伸手捏了捏他的臉，“我出去一會兒。”
“嗯。”
女生沒走幾步，少年突然開口，“早、早點回來。”
他開始對她的歸來，有了期盼。
“好。”
女生離開，舒涼將那把菜放進廚房，洗了之後，站在一旁，看了半晌。
跟泥土一樣顏色的紙條從口袋裡拿了出來。
看見上麵的內容後，少年眸色未變，隨後，將紙條撕得粉碎，衝進了水池裡。
他眸色晦暗，身體漸漸下滑，半坐在地上，抱住了自己的膝蓋。
【宿主，反派黑化值上升了10點。】zz鬱悶道。
哦。
【宿主，你怎麼一點都不意外？】
那菜裡麵不是夾了紙條嘛，肯定是看了那個才增加黑化的。
zz納悶，【那宿主剛剛怎麼不阻止？】
你不懂。
zz：……就是不懂它才問的啊！哼，宿主神神秘秘的，它要去找那個蠢萌係統玩。
地下研究院，規模是邊區那個小研究所的幾十倍，還沒接近，就能聞到消毒水和藥劑的味道。
綾清玄在入口處放了身份牌驗證，隨之被研究人員帶領進入。
入目，印有序列號的大型培養艙一一排列，有一批研究人員正在記錄數據，隨著廣播響起，培養艙打開了一個。
從裡麵踏出一個瘦骨嶙峋的女人，她乾枯的手臂伸出，上麵隻剩下皮包骨。
接下來便是例行的抽取檢驗。
綾清玄蹙眉，旁邊的研究員解釋。
“每一位實驗體，都是自願參與血清實驗，或者在監護人的合同簽署下，進行參與。
有的是想為人類做出貢獻，有的是為了富裕的生活，隻要他們想要的不過分，總部都會竭儘全力滿足。
雖然這項實驗會對他們的身體造成傷害，但這是一個雙向索取的過程，不存在泯滅良性。”
“你們的實驗屢次失敗，找到原因了嗎。”
女生一針見血，讓研究員猝不及防，“這個，成功乃失敗之母，每次的實驗，我們都在改良。”
“失敗原因。”
這一再的追問，研究員雖然很不耐，但是想起他看見的身份牌權限，還是忍住不耐，說道：“應是血清體質匹配，細胞存活率低等等原因。”
綾清玄看見那女人身體不穩地回到培養艙，語氣冰冷，“停止實驗體實驗，帶我去見研究院院長。”
“這……”研究員為難，“你想見院長可以，但實驗不能終止。”
那一批研究員正準備去下一個培養艙，隨著這個研究員的話音落下，他們全都站在原地不能動了。
不知哪來的寒氣鎮住了腳底，讓他們動彈不得。
“怎麼回事？”
研究員驚詫，卻聽女生語氣冰冷，“去見院長。”
“……好、好的。”
研究院院長是個白發老頭子，在科研上的貢獻很大，而且經驗也豐富。
在血清實驗上，他也是最堅持和堅信的人，為人也十分刻板和固執。
研究員覺得，這個小姑娘剛剛的想法簡直就是癡人說夢，即使見到院長也不會改變什麼。
可是五分鐘後，女生淡漠地離開，院長興奮地從會議室裡出來，抓著研究員說道：“趕緊終止實驗體實驗，血清之源，血清之源的進展有著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