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樊父的依靠,她什麼庇護都沒有。
她被分到了合住間,隨後開始被欺負。
“還是第一次見Omega敢犯事,你很有勇氣的嘛,聽說O身上都很香,過來發出味道試試。”
樊溪站在角落用雙臂抱著自己,毫不理會那些人。
“你是傻的嗎,叫你過來就過來。”
有人上去拉她,被甩到臉。
鋒利的指甲劃破一絲傷痕,那人怒道:“敢傷我?把她按住!”
樊溪不住的掙紮,“你們要乾什麼!放開我!我可是首富樊家的千金!”
一群人笑道:“樊家早就垮了,你父親還是個大變態,不知道變態的女人是個什麼味道,給我把她衣服撕了。”
“不要!放開我!放……”
層層鐵門之下,女生的掙紮和啜泣逐漸掩蓋。
……
鬱庭收到了護衛隊的喝茶邀請。
樊溪上了血書告發他和樊家合作的事,還將他之前幾次謀害鬱綾的事情全盤托出。
這事引到鬱帥那邊,他直接穿著軍服過來,一巴掌將鬱庭呼到了地上。
他的做法,完全辱沒了鬱家。
主位上兩個位置,鬱帥和綾清玄一人坐著一個。
小姑娘手裡拿著小零件正在研究。
她本不打算過來的,但鬱帥一副你是受害人,你不過來我怎麼教訓鬱庭的樣子。
所以她便來了。
鬱庭很是狼狽,他在地上待了會兒爬起來。
“外人說什麼你就信什麼?偏袒鬱綾你就直說,我離開鬱家,不丟你的臉就是了。”
鬱帥看他冥頑不靈的樣子,將一份證據丟到他麵前。
他之前都沒拿出來,隻是想看鬱庭的反應,不想他連承認的膽量都沒有。
鬱帥轉向問著綾清玄,“鬱綾,你說,你有沒有針對鬱庭,都做了哪些事。”
“有。”小姑娘麵色坦然,簡要概括這段時間對鬱庭做的事。
鬱帥不成器的對鬱庭說道:“算計不成,你還拒不承認,你若是真想脫離鬱家,隨你!”
鬱庭隻是說說氣話,不想鬱帥當了真,“父親,我是你兒子啊!”
他本就被鬱綾搶走了鬱家的一切,現在連鬱家都待不下去了嗎?
“嗬,我留著你弄死我的女兒嗎?”
在公事上他本就公正對待,鬱庭在這跟他講感情,完全不可取。
十幾年感情,鬱庭紅了眼眶。
但裡麵更多的是怨恨。
“果然,你始終是偏向鬱綾的,鬱家你早就想給她了,包括元帥的位置也是對不對?”
“所以我無論做什麼努力,你都看不中,嗬,你想趕就趕,離了鬱家,我還活不成了?”
鬱帥沉聲道:“我本想讓你再曆練曆練,帶帶實習軍隊,你怎如此固執!”
鬱庭完全不信任他。
“算了,我願意離開鬱家,從此我們之間沒有瓜葛。”
鬱帥大怒,“出去!”
兩人鬨掰,綾清玄抬起眸子。
年輕氣盛啊,鬱帥也是,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鬱庭明顯對他們兩人都怨恨,而且還怨恨了十幾年。
“鬱綾,你是不是覺得父親太過冷酷?”
鬱庭憤然走後,鬱帥問道。
綾清玄搖頭。本座覺得你應該就地處決這白眼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