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牢。
外邊的狂歡聲並沒有傳來這裡,狼雪看著麵前擺著的豐盛食物,卻是有了些了解。
“喂我。”
石牢外,守著的正是她以前的雄性。
狼雪沒想到他們還能活著,麵對他們時的姿態,也不由慵懶起來。
她的雄性跟以前的差彆不大,甚至要更豐潤些。
見對方將碗端起來,狼雪不由得酸氣嘲弄,“看來你們麵對那麼雌性時,還是受得住的啊。”
雄性抬眸瞧她,手中的碗直直打翻在她身上。
肉塊滾落在地上,裹上層層灰塵,雄性望著她笑,“這麼好的食物,你不配。”
狼雪麵上狠厲,化作獸形的爪子用力將碗拍碎。
“你說什麼!”
她的雄性將飯菜端起,放到另一邊她夠不著的地方,側眸冷暼,“出去這麼久,你怕是連自己叫什麼都忘了。”
“吼——!”狼雪嘶吼出聲,怒瞪著他,“你可是我的雄性!你怎麼能這樣對我!”
“嗬,你還知道我是你的雄性啊。”那雄性收回目光,靠牆嗤笑,“這件事,我也沒忘。”
“你若是再吵鬨的話,我可以將你的舌頭割下來。反正,你現在也隻是在等死。”
之後,狼雪哀求了許多次,那雄性都跟鐵了心般,不予回應。
狼雪對他們做的事,他們永遠都不會忘。
能將自己的雄性當做貨物隨意丟給彆人,她還有什麼事做不出來。
……
“兔兔?”
黑豹回到了兔兔身邊,見她兩眼無神的保持扭頭姿勢,有些慌亂的將她臉龐扳過。
“……嗯?”回神,兔兔甩了甩頭,“誒,我剛剛怎麼發呆了。”
她拍拍肚子,示意黑豹不要緊張,“估計是因為剛知道自己懷孕,太過興奮了,我得冷靜一點,做個沉穩的母親。”
黑豹鬆了口氣,抱著她拍了拍,目光仍警惕的朝後看了看。
獸人們還處在激動狀態,看上去沒什麼不對勁。
離火堆不遠的大樹旁,主係統撐著樹乾,麵色痛苦的捂著心臟。
因為星野的出現,他沒控製好殺意,隻能用喝果汁來掩蓋。
可是喝下這個位麵的東西,對他的身體有害。
“彪子,你怎麼了?”
木芪老遠就看見他不舒服的狀態,端了點熱水過來。
煩躁的感覺加深,主係統直接將她手上的熱水揮開。
“離我遠點!”
男人並不領情她的好意,木芪手背被拍出一道紅印,很疼,卻比不上心裡的難受。
“我隻是有些擔心你,你可以不接受,但不能阻止我擔憂你。”
木芪將水碗撿起來,眼眸低垂。
“彪子,畢竟你在部落生活,總不能這樣孤零零一個人,你就沒想過,交些朋友,或者……找個雌性重新成家麼?”
朋友
?孤零零?
主係統的目光帶著寒意。
他才不是孤單的,他有大人,大人有他。
他們的世界中,本不應該出現任何東西。
“彪子?”
主係統直起身,冷聲,“滾開。”
望著男人愈加遙遠的身影,木芪緊緊抿唇。
她是不是逼得太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