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血彌漫在這房間的門口,綾清玄的暗衛等人來這檢查時,目露肅然。
“這傷口,不像是用刀劍所致。”
皇城進了不明身份的人,他們需要從守門徹查,而且這花樓女子腰間的傷痕是致命傷,切口平整,就像是……
“線?”
幾人陷入沉思,這等危險人物,必須儘快解決。
屋頂,一抹衣角在風中消失。
……
炙熱,滾燙,宛如被丟進岩漿般,快要焚燒殆儘。
竹秋秋喘著氣,渾身骨骼都在發疼。
“疼就抓緊我。”
耳邊傳來一道清冷嗓音,她下意識抓住後,好像整個人被冰水包裹著,舒適至極。
她被放在水裡了嗎?
意識下潛,等重新睜開眼眸時,眼前是明黃與橙紅交接的景象,唇瓣微張,一股苦澀液體湧了進來。
“咳!”
戒備推開藥碗,竹秋秋側眸看見了一身白衣的醫師,蘇行。
“我身子如何。”她半撐起身,眸底疲乏,對麵前的人卻是神態放鬆。
男子眉目清秀,一身白衣宛如聖潔的化身,他撥開額前的發絲,淺笑,“有些奇怪。”
“奇怪你還笑?”嘴裡苦澀,她晃著腦袋想找蜜餞。
蘇行兩指夾著針,歪頭道:“殿下,有沒有感覺自己變大了些?”
他意味深長的視線往下飄,竹秋秋將被子扔他臉上,“蘇行,說正經話。”
蘇行擺手,“臣很正經,殿下能變大,並不是臣醫術的功勞,而是在席天朝接觸了什麼東西。”
竹秋秋摸了摸自己的腕骨,確實有變大一些,隻不過她的內力卻還沒恢複。
細細想來,她來了席天朝後,也沒接觸到特彆的東西。
手裡有些粘,竹秋秋翻過來一看,瞧見上邊的血跡。
“這是……”她麵色疑惑,蘇行解答,“殿下你入夢魘時,一直抓著南宮玄的手呢。”
那麼這便是,她的血?
蘇行神色揶揄,“不愧是殿下,魅力如此之大,這才不到三日,便將席天朝的皇帝勾得百衣百順。”
“他人呢?”竹秋秋麵色凝重。
“身為皇帝哪有時間一直在你這……”
‘砰——’
蘇行話音未落,便見小姑娘闖進了屋子,她身後跟著的太監們,將奏折和信件資料等全都搬了進來。
“身子可好?”綾清玄走到床邊,抬手摸了摸竹秋秋額上的溫度。
終於恢複正常了,她發病的那段時間,都快將自己給燙化了。
小家夥這怪病的情況,看來得等zz出來再問問了。
溫涼的手搭在額上,竹秋秋沒那麼抵觸了。
她瞧著綾清玄那無半分虛假的情緒,心思,聽聞南宮家的女兒全都不在皇宮,或許南宮玄隻是想要個妹妹,如果他是真心將自
己當做妹妹的話,或許自己能夠與他建立同盟關係。
而在朝政和軍力方麵,南宮玄也或許能夠助自己一臂之力。
“已好。”竹秋秋斂下眉眼。
身為皇帝,她並不清閒,看著那堆東西便知又新增了事務。
視線暼到小姑娘手上的爪痕,竹秋秋朝蘇行道:“蘇行,給皇帝上藥。”
從綾清玄進門開始,蘇行便垂眸在一旁行著禮,等竹秋秋吩咐後,他才起身拿出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