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行拉扯的撕裂感席卷全身，綾清玄單膝跪在意識空間的草地上，麵色蒼白。
【主神大人，你怎麼做出這麼衝動的事！強行帶走靈識，就算是你，也會受到雙重傷害，不做神之後，你怎變得如此愚鈍？】
zz的小身板還沒跑過來，AA號已經浮在綾清玄麵前，語氣嚴肅。
【宿主想怎麼做，都是她的決定，你教訓個什麼。】zz將它推開，【你到角落去說你的風涼話去。】
AA號冷聲道：【有你這種蠢鈍如豬的盜版在主神身邊，她不變愚鈍才怪，要滾也是你滾。】
兩個子係統掐架，綾清玄周身的靈氣忽的變得淩厲，隨後形成電流，將這個空間裡存在的他們全都電了個遍。
zz和AA渾身冒煙倒在地上，綾清玄的衣服也沾染了焦黑。
她凝著心神，眉間一抽，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意識空間在綾清玄這其實相當於一個小型的主神空間，在這裡，綾清玄是受到絕對保護的。
zz從沒見過綾清玄的靈識受傷成這樣，他連滾帶爬到了綾清玄身邊，小手按在綾清玄的手背上。
【宿主——啊啊啊！】
綾清玄身上的靈氣電流要更大，那一簇簇竄到zz身體的感覺，快將他整個撕裂。
zz鼻涕眼淚全出來了，卻是不肯放手，隻有這樣相連，他才能幫綾清玄分擔一些。
AA正準備懟他，卻見綾清玄眉間稍舒了些，它堪堪起身，也到了綾清玄身邊，學著zz的樣子，觸碰了綾清玄另隻手。
它還是係統體，全身由靈氣和程序組成，不會感覺到疼痛，但身上的損傷還是有的。
許久，綾清玄恢複意識，緩緩睜眸。
那兩個小東西躺在她手邊，還在一抽一抽的。
“癲癇？”綾清玄起身，提起他們倆。
仔細一看，zz擬人的手腳都長出來了，隻不過中間還有點奇形怪狀，圓乎乎的，跟個小胖墩一樣。
假以時日，它也會跟uu一樣擁有人形，並且在一起吧。
【……宿主？】zz將白眼轉回來，興奮的抱住綾清玄的手臂，【你沒事了嗎？】
“問題不大，靈力暫時全無。”小姑娘一本正經，“我現在手無縛豬之力。”
zz：？？？這話怎麼聽著有點怪。
【那……那他的靈識呢？】zz問道。
“強行抽離，這樣他就不會再次被黑化上身。”成功對付黑化封玨，不是一天兩天的事，還需從長計議。
雖然讓小家夥提前離開了那個位麵，但他的所有懲罰，都被她承擔下來。
“開啟下個位麵。”綾清玄把zz放在地上道。
【好……】
【不行！】AA號清醒過來阻止道：【再繼續下去，主神大人你的靈識都要潰散了！為了那麼個凡人值得嗎！】
綾清玄鬆開它，指尖在它身上點了點，“謝謝。”
剛剛它應該和zz一起為她分擔了痛苦吧。
AA一愣，哼了聲，正準備說話，卻見綾清玄已經從他們麵前消失。
它踢了zz一下，【喂！誰準你開啟的！】
【你管得著？】zz朝它吐舌頭，不理它。
……
周邊搖搖晃晃，綾清玄睜眸，差點被顛出去。
她現在不僅沒有靈力，連輕功和內力都沒有，跟個普通人差不多。
扶住四周，她發現自己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