窟窿遍布全身,霍卡沒想到自己又會有這麼狼狽的一天。
伴隨著怒火,他殺了幾個人類,帶著怨恨離開。
白桑桑控製隊員引開嚴楚之後,就在帳篷不遠處觀察情況。
見霍卡傷成這樣,不敢輕易接近。
他現在腦袋裡一定想著吸收血族。
可在直係血統的影響下,她還是得回到霍卡身邊,回去之前,她將備著的血族帶上。
果然一到地方,霍卡就撲向她,白桑桑把血族扔過去,霍卡抱起血族就啃。
“額啊!啊——!”
他的嘴滋滋冒起煙來,那垮垮掉著的半邊腦袋又脫落了些。
他捂著那半張臉,惡狠狠看向白桑桑,“該死的賤人,你算計我!”
那血族脖頸上被白桑桑包了馬鞭草上去,一時不察,霍卡攝入了部分。
傷上加傷,他都沒力氣抓白桑桑。
白桑桑抱著雙臂靠在樹邊,輕笑道:“馬鞭草那麼難聞的味道你都聞不出,看來是真不行了。”
“賤人……過來!”霍卡對著白桑桑伸手抓去,但明明這麼近,就是抓不到。
白桑桑的笑意變成了狂笑,她終於有機會報仇了。
“你,當初也是因為你,讓我的路變成了那樣,你和田月夏,都該死!”
這是老天給她的機會啊,不由分說,她將銀釘從背後包裡拿出來,一根根釘在霍卡的手腳上。
“你找死!賤人,找死!啊——!我若好了,定讓你不得好死!”
“你這張嘴真令人討厭。”白桑桑把瓶子裡的馬鞭草全都給他灌下去。
他現在能力削弱,連控製她都做不到。
天色轉涼,霍卡終於慌了,“唔唔唔!唔唔!”
那潰爛的嘴已經發不出正常的話來,霍卡眼睜睜的看著陽光照射在他的身上,火焰灼燒,他的身體一寸寸變成灰燼。
白桑桑站在樹蔭下,唇瓣勾起,手刃仇人的感覺真不錯。
看著霍卡痛苦的在陽光下消失,她的嘴都笑得合不攏嘴了。
轉身準備離去,她腳步微停,被一抹閃著光的東西吸引。
那是一塊像石頭的東西,閃亮亮的,在陽光下很是漂亮。
白桑桑過不去,隻能用樹枝把東西挪過來。
剛拿到手上,那東西就自動融入了她的手心。
“啊——!”
痛苦,怨恨,憎惡……等等負麵的情緒襲來,白桑桑難受得在地上打滾。
這狀態持續了半小時,等她清醒過來的時候,全身是血,力量暴增。
喘了口氣,白桑桑晃著身體,笑嘻嘻的站在陽光下。
原來那東西是吸收了好幾任高等血族的怨氣形成的,裡麵蘊含了大量實力,被她吸收後,她現在也變異了。
摸著臉,她的笑容一僵,果然,她半張臉也成了鬼麵。
可這已經無所謂了,因為她已經是血族裡最強的。
接下來,就是除掉田月夏和那些令她厭惡的人類了。
狂笑著,白桑桑的身影在林中消失。
……
那早晨還綁著人的帳篷現在已變成灰燼,嚴楚撥開燃燒的架子,隻能看見裡麵的模糊血肉。
他跪在殘垣裡,麵色不可置信,“月夏?月夏?”
難不成在早上的攻擊中,她受到波及,已經……
看著那殘肢上的衣服,他提著的心沉了下來,那不是月夏穿的衣服。
聽在場的血獵說,兩名高等血族出現,相互鬥毆,傷及無辜。
武器無法完全殺掉那兩名血族,他們損失了十幾條性命,才將血族趕走。
而當時嚴楚被隊員引到後山,與低等血族對峙,所以不在現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