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第 36 章(1 / 2)

“ 江詞......” 蘇悅開口還想要說什麼, 。

“ 閉嘴,睡覺。” 江詞的大手收緊, 將人愈發往自己的懷裡抱去。

蘇悅抿了抿唇,她倒是想睡啊, 但是他彆生氣啊。

室內陷入了一陣沉靜。

蘇悅動了動身體,她頭痛隱隱傳來,她沒有辦法睡著。

江詞閉著眼睛, 大手扣住了那柔軟的腰肢, 他冷著臉,沉著聲音道:“ 像一條蟲子一樣,動來動去,不想睡了?”

蘇悅睜開眼睛, 仰起頭,看著他堅毅的下巴,悶聲道:“ 你生氣了,我睡不著。”

江詞慢悠悠地睜開了眼睛,一雙眼眸漆黑, 沒有任何的光,看得讓人心慌。“ 沒生氣!” 顏色淺淡的薄唇抿著。

蘇悅做口型:騙子。

口是心非的騙子。

房間內很安靜, 因為被摟緊,蘇悅的臉被迫靠在了江詞的胸-膛上,聽著耳邊的心跳聲, 她主動地伸出了手, 輕搭在了江詞的腰間, 低聲說道:“ 可以抱。親的話,不能隨便,等喜歡了之後......” 她耳朵一熱,哄騙著,“ 等喜歡了之後,才可以親。”

“ 所以,你彆生氣。” 蘇悅搭在江詞腰上的手拉了拉他的衣擺,哄道。

江詞冷哼一聲,“ 沒生氣。再不睡,你就彆睡了。”

“ 生氣值:0。”

蘇悅一雙黑亮的眼眸瞬間布滿了笑意。

第二天,清晨的微風拂過窗簾,初陽偷偷透過窗簾的縫隙,透進了室內,外麵傳來的清脆的鳥叫聲,今天的天氣舒服又怡人。

深灰色的大床上,江詞是被細微的痛哼聲嘈醒的。

腦袋在他的懷裡蹭了蹭,那細軟的發梢撩得他的臉頰和下巴癢癢的。

“ 醒醒。”

江詞毫不憐惜地用手拍了拍蘇悅的臉,第一下的時候沒有收住力度,微微發出“啪”一聲。那細嫩和彈性的觸感,讓江詞沒舍得用力,改為用手推她。

蘇悅睜開了惺懵的眼睛,愣愣地看著江詞。

“ 你做噩夢了?” 江詞難得關心地問她。

蘇悅搖搖頭,開口的聲音有點啞,“ 沒有,我......” 她捂住肚子,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肚子一陣疼痛。

顯然江詞也注意到了異樣,他感覺到自己的褲子被什麼打濕了,他麵無表情的臉上,此時神色難言。

蘇悅這時才驚愕地發現,她生理期到了,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半夜已經開始來了,加上她穿的是及膝的睡裙,現在不光深灰色的床上被蹭到了一大片,就連江詞的褲子也被蹭上了。

江詞的睡褲是黑色的,雖然不明顯,但還是能隱隱看到褲子上被蹭到血跡的印痕。

雪白的小臉一霎間漲得通紅,蘇悅尷尬得想死的心都有了。

“ 江詞我......”

蘇悅正想要解釋什麼,下一秒,她驚嚇地看著他摸了摸睡褲。

指尖觸碰到了濕濕的觸感,摩挲了一下,黏黏的。江詞眉心皺了皺,他將指尖放在了鼻子前,聞了聞。

紅暈從脖子根快速蔓延而上,蘇悅一張瓷白的小臉上暈著兩坨胭脂色,她死死地咬著唇,無措又尷尬到極致。隻見江詞聞著沾了血跡的手指,開口道:“ 血?”

蘇悅恨不得將自己的頭埋進被窩裡。

她捂住陣痛的肚子,低垂著眼簾,睫毛微顫著,小聲羞赧地說道:“ 我......我那個來了。對不起,我不知道,床單我會換掉的,你待會把褲子脫下來換掉吧,我會洗乾淨的。” 沾了這麼多血,她也不好意思讓傭人拿去洗。

“ 你剛才在哼什麼?” 江詞將慢條斯理地將指尖的血跡擦在了睡褲上。

蘇悅看得又是臉上一熱,她回道:“ 我生理期肚子疼。” 她以前生理期的時候一直都是沒有什麼感覺,就算不舒服也隻是肚子悶悶的,哪裡試過像現在這般,肚子絞著絞著發痛。

“ 送你去醫院?” 江詞皺了皺眉,認真地問道。

“ 不用,不需要去醫院,我喝點熱水就好了。” 蘇悅趕緊出聲,哪有人因為生理期去看醫生的。

蘇悅捂著肚子,剛才還因為羞赧而漲紅的小臉,現在已經痛得蒼白蒼白的,她捂著小腹,想要下床去洗手間將身上的裙子給換下來,沒有想到她才挪動一下,肚子被挪動的動作扯得更痛了。

“ 嘶。” 她倒吸一口冷氣。

她本來就比較嬌氣,現在這副身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江詞這個金手指的原因,比她之前的身體,還要忍受不了痛。蘇悅覺得自己痛得眼角都浸出了淚花了。

“ 很痛?” 江詞也不急著去換衣服,聽到蘇悅的抽氣聲,他神色慵懶地問了一句。

“ 痛。”

翹長的睫毛顫了顫,蘇悅抿著唇,快要痛死了,為什麼女人要承受這樣的痛苦啊,真不公平。

“ 求我。” 江詞扯了扯嘴角。

“ 嗯?”

“ 求我,我就抱你下床。” 江詞雙手漫不經心地繞在胸前。

蘇悅指尖收緊,睫毛扇了扇,她小聲開口:“ 求你。”

“ 一點誠意也沒有,你這樣像是求人嗎?” 江詞抬了抬下巴,懶聲道。

蘇悅伸出手,指尖勾上了江詞的衣擺,扯了扯,低柔的聲音軟軟的,“ 江詞,抱我,可以嗎?”

......

雙手摟著江詞的脖子,蘇悅被公主抱在了江詞的懷裡,“ 左邊一點。” 水色瀲灩的眼眸裡布滿了羞澀,她感覺下-麵洶湧地流著,也不知道江詞的手會不會碰到。

江詞向左走了一步。

蘇悅趕緊打開了衣櫃,拿到了要換的衣服,內衣物還有衛生巾,“ 可以了。”

江詞抱著蘇悅往洗手間走去,他隻覺得身上的女人輕飄飄的,跟最開始坐在他大腿上,那肉肉的重量完全不一樣。他嫌棄地皺了皺眉,一點肉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