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第四道選擇題(8)(1 / 2)

幾個人回到房間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

雙方交換得到的消息。

穀藝興:“我們看了一場活春宮。”

沒啦?

關於穀藝興喜歡將事情高度概括這個習慣,穀鬱歡是知道的,所以她看到兩位男士一臉懵逼的樣子,可以說是毫不驚訝。她尷尬的捅了捅親哥:“詳細說一說。”

穀藝興:“我們看了一場沒做到最後的活春宮。”

眾人:“……”

周琪琪:“要不還是我來說吧?”

駱以軍:“好好好!行行行!”

……

老翁兒子的房間挨著後廚不遠,一進房他就點了蠟燭,點起三根香,喊起來:“薑娘,我回來啦!你快來。”

穀藝興兩人蹲在牆根底下聽動靜,隻聽唇舌交纏的‘濆濆’聲,兩人悄悄把窗子拉開一個小縫隙,隻見裡麵有一男一女正抱著親吻。男的就是老翁的兒子,女的沒見過,但肯定不是他媳婦,她媳婦的屍體兩人都見過,不長這樣。

這女的,就不是客棧裡出現過的任何一個人。

周琪琪顫抖著指了指地下,示意穀藝興看。

原來是她注意到了燭光閃爍之下,地上居然隻有一個影子,影子是男人的。這個女人居然沒有影子,她不是人。關於這個女人是如何進入房間的問題,由此就得到了解答,既然都不是人,來去自如有什麼好奇怪的。

親了一會,男人去褪女人的衣衫,邊說:“薑娘,我心裡怕得很。那婦人果然如你所說,是來向我討債的,活著的時候不讓我好過,死了之後在客棧大鬨,害了幾條人命了。我心裡怕得很,怕她來找我。”

那被稱之為薑娘的女子嬌笑起來:“有我在,你怕她作甚。她白天不能出來作祟,晚上你我不是處在一處嗎?你打量她敢來。”

男人:“她真怕你?”

“那可不!陰間也是有品級的,她一個新喪的哪比得過我,且放心吧!”

……

駱以軍:“那是鬼耶!他不怕嗎?”

穀鬱歡聳肩:“聊齋裡麵有鬼妾的不少,還有鬼妾給人類相公生下孩子的,膽大的書生遇到鬼狐都毫不顧忌的風流一夜。一般來說,這些香豔的故事裡的鬼怪都是不害人的,隻有少數是例外。”

比如《畫皮》。

說起來《屍變》這一則是不算香豔的故事的。

女屍的名字叫阿容,鬼妾的名字叫做薑女。

目前從女屍那裡得到的線索是‘賤人害我’、‘賤人投毒’。

穀鬱歡:“宋哥,晚上隻要你一個人的時候,女屍就會出現,每次女屍出現,都會給我們留下線索。”

夜色深處,孤枕難眠其實也可以這樣翻譯——晚上要是一個人呆著,就不要睡覺了。

第一晚,宋李似乎不是一個人,但這個‘人’要看是怎麼算的,如果說不將那三個車夫算上,而是隻算幾個同伴有無跟他在一起的話,那晚他就確確實實是一個人了,這就說得通了。剛剛駱以軍和宋李分彆進茅廁,女屍不就出現了。

宋李聽懂了她的意思,這是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但他幾乎沒有猶豫就說:“那我明天再引她來,看看會不會得到其它的線索。”

駱以軍豎大拇指:“宋哥,你是這個。”

宋李:“年年評先評優,年年都能評上。謝謝,我知道我很棒。”

駱以軍:“……哥,我明天就呆在門口,有事您說話。”被這浩然正氣激出滿腔的豪情來。

宋李笑了笑,輕聲說:“我是警察,我歲數也最大,擋在你們麵前,是我應儘之責。”

這天夜裡沒有下雨,天上有星星。

第三天夜裡,宋李被抓了一爪子,還好被女屍抓並沒有感染什麼傳說中的屍毒,這次得到了八個字‘奸夫□□,合謀害我’。

第四天夜裡,宋李沒有受傷,又得到了八個字 ‘詭異之毒,致我屍變’。

幾個人商量了一下,按照app給的通關要求‘屍變有疑,端查其跡’,那麼他們得知道阿容屍變的前因後果。依聊齋的慣例來說,一般人死了之後靈魂和身體就分開,變成了鬼。這個阿容卻成了活屍,顯得就很不尋常了。

駱以軍:“照這樣看,符合‘回頭是岸,入土為安’的應該是鬼妾薑女了。”

按現在的線索來講,確實是這樣,像是妻妾爭寵……

大家都覺得該晚上摸去店家兒子房裡看看,要是能找到機會用經書製服了薑女,沒準任務就完成了。

……

周琪琪一大清早起來就坐在鏡子前麵梳妝,自覺打理得差不多了,轉過身來問穀鬱歡:“我這樣行嗎?”

“行,”穀鬱歡把她晚上為了睡覺方便拔下來的頭釵給她插上:“不害怕了?”

“怕,怕得要命,我從小就害怕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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