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沒有見到過這個玩家,原來他不是奚府的人。
這酒菜過了硯書的手,她是不敢吃的。
張大官人若要喂她酒吃,她也不好躲,乾脆就托詞說要去拿東西,讓張大官人先用。張大官人還以為穀鬱歡要弄什麼情趣,滿口答應了,加上腹中饑渴,自顧自的吃菜喝酒。
穀鬱歡在裡屋換了一身衣服,中間聽到‘咚’一聲,料想張大官人已經倒下了,又在裡麵等了一會,覺得差不多了才出來。
沒想到一出來,就和硯書打了個照麵。她是真沒有想到硯書的動作這麼慢……
而且這外麵的情形,甚是不雅。隻見張大官人趴在桌子上,酒壺被打翻,撒了一桌一地的酒水。那硯書頭埋在張大官人兩腿之間,一手褪著他的褲子,一手在他的腿掏什麼……這情形由不得她不想歪。
硯書要的道具到底是什麼?
難不成是ti液?
……若真是的,APP的恥度真是逆天了。
還真不是,但也沒有好多少就是了。那硯書要掏的東西已經掏出來了,正是張大官人那截,隻見他那話軟仃儅,上麵還套著個銀托子。
所謂銀托子,實際上是一種xing生活用具,有著悠久的曆史。在古代,當男性出現“陽wei”時,卻執意行房事,於是就將銀托子放在在□□下方,再用繩子綁上,借助銀托子的硬度來達到效果。《金瓶梅》中對銀托子的描寫更是洋洋灑灑,可謂是第一ying具。
這硯書要的是什麼道具,已經是清清楚楚了。
隻見這十三四歲的孩子將套著銀托子的硫磺圈扯開,取了銀托子,才慢慢起來跟穀鬱歡告罪。
“稟娘子,今日這酒烈。小人聽到咚一聲響,進門來看,發現我家官人已然醉了。如此行徑,是想讓官人鬆快鬆快。”
穀鬱歡裝作憤怒的樣子,罵他:“小奴才,他想是青天白日的先摟著你睡了,才來尋我。這個不要臉的賊禽獸,快扶了他走。”
硯書應了,一個小少年扶著一個失去意識的成年男人離開,絲毫不費力。
穀鬱歡隻當做沒看見,她這嘴裡說的,手上做的都是給守在外麵的玩家聽的看的,等硯書將人弄走了,她立即讓丫鬟再請一位來。那平十八才得了杜氏,正是火熱的時候,依杜氏的性子,要是使人去喚平十八,那她還不跳起來,誰也彆想好過。
做生不如做熟,穀鬱歡讓丫鬟將大夫請來。
這回又用了一次芒果蛋糕,這道具是用一次少一次,每次使用都怪心疼的。而且雖眼睛不用盯著看,聽動靜也怪辣耳朵的。
一直熬到強製睡眠時間,穀鬱歡才在榻上睡了。第二天早上一起來,那玩家還在草叢裡麵守著,見到穀鬱歡梳妝打扮完畢,才無可奈何的走了。
有了昨天硯書的事情,穀鬱歡今天也不敢用早飯了,隻推說沒有胃口,就怕盯著她的玩家也弄這一出。這個副本是在古代,食物可以帶進來,但這個時代沒有的藥物是弄不進來的,硯書用來令張大官人昏迷的藥物,肯定是在副本裡弄到的,或者是他有道具。
早上其他人吃了早點竟然也沒有什麼事情,可能是盯著她的玩家一時沒有地方弄合適的藥物。
太陽升起來的時候,管家進來告訴穀鬱歡,兩個道士來敲門,說他們道觀的知觀得奚府老爺托夢,前來奚府做法事為奚老爺招魂。穀鬱歡聽說了,哪有不應的。雙方約定了時間,快到中午的時候,柯知觀帶著兩個道士來到觀中。
穀鬱歡帶著丫頭到堂前見他們,其中一個眉目俊秀的道士一見到穀鬱歡就對她使眼色,柯知觀說了招魂的辦法,要拿白絹做些準備。穀鬱歡去拿白絹,那對她使眼色的道士來幫忙,她扯了白絹的一頭,那道士扯另一頭,又用手肘去蹭她的前胸,被她躲過去,乾脆拿手去抓她的手腕。
穀鬱歡往後一避,就避開了。
那道士不敢出聲,隻能用眼睛委屈巴巴的看著她。
前頭,奚見柏的法事就是這柯知觀領人來做的,柯知觀身邊的道士如果跟小杜氏有私情,按照小杜氏平時的行事風格,也不是什麼特彆的事情。這事卻弄得穀鬱歡挺訝異,奚見柏死了,小杜氏真的還有心情做這事嗎?
一切準備就緒。
柯知觀說:“小道有法術,可以致得尊夫亡魂來與娘子相會一番,卻得使尊夫臨死前最惦念的人在孝堂前守著,其餘不相乾的人最好退開,要秘密寂靜為好。到了夜裡,娘子要念尊夫生辰八字,禱告天地,細說尊夫何年何月死於何因,招他從奈何橋那邊過陽世相見。”
穀鬱歡點頭。
柯知觀又問:“娘子和尊夫親近嗎?”
穀鬱歡硬著頭皮答了一句:“親近”
柯知觀:“魂體是空虛的,你招他來,眼裡不一定能見著他,陰陽相隔,他也見不得你。尊夫托夢肯定是有執念未消,他若有問題,小道傳達給娘子聽,娘子隻管回答。若答對了,或能相見。”
穀鬱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