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船來了!”
光蕊高興的對妻子說, 溫嬌小姐隻是對他笑了笑。
……
穀鬱歡:“有聲音!”
還以為這個眼睛神通隻是能夠看到而已,要時時刻刻盯著鏡子看唇語呢!這算是買一贈一的福利了!
西門康:“劉洪劃船過來了, 殷溫嬌的神情不太對。”
……
殷溫嬌一雙含情目緊緊盯著那撐船過來的艄公, 待光蕊轉身扶她,又把驚惶的神色收起來,但觀其言行比起剛才來慌亂很多,被光蕊扶一把,上了船之後連忙撒開手。
那艄公赫然是劉洪無疑, 比起今日所見,鏡中的劉洪要年輕許多,他戴著個笠帽, 要是有心躲的話能讓人看不清他的長相。
光蕊就沒有發現這個艄公與他長得相似, 甚至都沒怎麼看清艄公的臉。
家僮將行李一一搬上船,那劉洪沒有動, 倒是和他撐船的男人上岸去給小夫妻倆幫忙。待行李都搬上了船,溫嬌小姐也在船艙裡休息了,船也離了岸。
現在還是早上,得是夜半三更,劉洪才會動手。
瞧溫嬌小姐的神色必然是認識這位撐船的艄公劉洪的, 但這船不大,兩人要想說點什麼避不開人, 也就是說兩人之間絕不會有超過眼神交流之外的動作。大約也猜到了劉洪要做什麼, 溫嬌小姐目露乞求, 而劉洪似乎完全沒看到小姐的眼神。
……
張旺:“這個是可以快進的, 也可以暫停。”
穀鬱歡勉強誇了一句:“那還蠻智能的哦!”
手裡捏著的N卡快要摳出洞了。
西門康笑了。
張旺一個大男人,居然被西門康笑得愣了一下,不知道是因為他一直冷著一張臉,忽然的笑容令人驚訝,還是因為顏值太高,笑起來犯規。很快,張旺又恍然想,其實他覺得西門康冷漠,那是在西門康麵對他的時候,跟穀鬱歡呆在一起的時候,他都挺好說話的,也愛笑。
他倆感情是是真好!
世界上有三件事情是遮掩不住的:貧窮、打噴嚏和愛情。
張旺惆悵的說:“其是末日前我也是有一個女朋友的……”
穀鬱歡:“???”
張旺:“……哎!”
穀鬱歡:“……不如我們繼續往下看?”
總覺得這個可能成為新隊友的小同誌雖然外表看起來有點木訥,但實際上內心是個不折不扣的文藝青年。
……
路上,光蕊也時不時的與艄公說話,但劉洪基本是不開口的,那原文中說叫張彪的跟著劉洪一起撐船的艄公倒是健談。午時吃了一點乾糧,溫嬌小姐十分困倦,靠著船艙睡了。
天漸漸黑了,劉洪給張彪使了個眼色,船慢慢向偏僻處而去。
待到三更時分,劉洪抽出刀來,將那家僮按在船沿上,一刀殺了推下船去。
此時,陳光蕊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呐!
劉洪將光蕊扯起來,一拳打在他的鼻梁上,又是一鐵拳打在他的眉心處,打得光蕊七竅流血,那劉洪才哼了一聲道:“你這樣個孬貨,氣得我好苦也!”
光蕊叫了兩聲,又挨了幾記鐵拳,一命嗚呼了。
出了這麼大的動靜,那溫嬌小姐竟然因困倦睡得極深,全是被悶拳吵醒的,起來一看,家僮不見了蹤影,那新婚的丈夫躺在地上,七竅流血,氣也不出了,已然是死了,唬得驚叫了一聲。
“你怎的這般?”
溫嬌小姐指著劉洪,雙目淌淚。
話一說完,當時便要跳下水去。
劉洪一把抱住了她,燭光正好照在兩人臉上,兩人的神情看得一清二楚。劉洪氣得臉都紅了,咬牙切齒,對懷裡的女人是又愛又恨,還含著散不去的氣憤。溫嬌小姐卻是悲憤欲絕,還有三分慌張,一臉的死氣,可見要跳水自殺的事情不是說著玩的。
劉洪小心的抱著她的腰肢,臉上的表情漸漸轉向溫柔,可嘴裡狠厲道:“你若從我,萬事皆休;若不從時,一刀兩斷!”
溫嬌小姐不知想到了什麼,渾身一顫,整個人都軟了。
“你個冤家!吾聞婦人從一而終,你害我如此,已叫我枉為人也,如今又牽連了他,我是萬死也不足以報他耳!若不是腹中壞了孩兒,我命休矣。”
劉洪一驚:“孩兒?”
登時,望向光蕊的目光又是怨毒不已,卻叫溫嬌小姐打了兩下,恨恨道:“算起來已有四月餘了!我與他才做了多少時日的夫妻,值得你這般?!”
劉洪欣喜若狂,對溫嬌立時溫柔小意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