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鬱歡:“……”這是沒弄死她所以發脾氣了嗎?
“呀!有東西在動,裡麵是什麼呀?”
穀鬱歡一出來就被外麵站著的玩家搭訕,她還記得這個玩家自我介紹的時候說自己叫做‘奇奇’,一個二十幾歲的男性這麼介紹自己有些幼稚,可無奈人家臉長得好看,不容易招來反感。
確實,穀鬱歡是個看臉的人沒錯,這位奇奇長得也是不錯,但長期麵對的畢竟是西門康那個等級的帥逼,奇奇比起來就有些不夠看了。
穀鬱歡一個人在裡麵呆了那麼久的時候,外麵可沒有人嘗試著開門,並沒有人關心她在裡麵是不是出了問題。她也並不是要求陌生人關心她的情況,她又不是道具,還能指望人人都喜歡她不成!
大家是陌生人,既無情分,剛剛裝作沒看見她不就成了。可偏偏要一臉天真的來問她裡麵有什麼,這種操作就……
穀鬱歡曾經有一次在排隊等地鐵的時候排在首位,忽然一個男人走過來問她這邊是不是到某某方向的地鐵,她點頭說是,那男人就很自然的排到她前麵了……排到她前麵了……
這種騷操作她平生隻遇到過一次,因為太騷,把她給梗得……
穀鬱歡對奇奇微笑:“想知道?”
奇奇一臉乖巧的點頭。
穀鬱歡:“你自己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等穀鬱歡的背景從轉角消失,奇奇臉上的乖巧全部褪下,眼中全是怨恨。
……
戲院裡掛著鐘表,現在是下午兩點多鐘。穀鬱歡在一樓的觀眾席轉了一圈,沒有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就從後門出去了,戲樓掛著的牌匾上寫著三個大字“玉軒樓”,這個副本叫做祥成班副本,是祥成班在這裡表演嗎?
戲園子很多,這個戲樓直接連接外麵的街道,從後門出去之後是一個極講究的園林,樹木茂盛,中間還有個池子,擺著假山,裡麵有喂養有紅色的錦鯉。後院裡麵隻有一棵梨樹,它也是這個院子裡麵最大的一棵樹。
走了一圈之後,穀鬱歡發現這戲園子是個圍合的建築物,中間是園林景觀,隻是除了前麵最高的戲樓子之外,其它三方都是相對低矮的建築,大概是供戲班子起居之處,還有存放行頭的倉庫之類,她還發現了一些練基本功的道具。
這回她沒有再貿然進入任何一間房屋,將地形了解完了,時間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了。在這過程中,沒有找到彆的定律。
吃了一點東西裹腹,穀鬱歡打算回到戲樓裡麵,再去二樓開間房門試試。未免這個副本的定律是誰找到歸誰,還是先下手為強的好。
她走到假山水池旁邊的時候,發現那蹲著個人。
穀鬱歡記得這個玩家的名字是叫做“方圓”,她側頭一看,原來他蹲著的地方前麵躺著一隻鱉,剛剛她路過這裡兩次都沒有發現這玩意,得有兩隻手才能捧起來那麼大的鱉,怎麼也不會看漏的。
鱉一動不動,好像是隻死的。
穀鬱歡從旁邊路過的時候,變故突生,隻見那隻鱉猛地飛起來,脖子伸得極長,一口咬住了方圓的嘴唇,疼得方圓下意識動手去扯它,想讓鱉鬆開。
都說王八咬人,打雷才鬆口。當然不是說王八咬了人得等打雷再處理,那還得了,這話大概是說王八咬人死不鬆口的,你越扯它是越來勁,你扯,它比你更用力。
穀鬱歡看著就覺得疼,心裡也發寒。
方圓大概也沒有遇到這種事情,整個人都慌了,穀鬱歡雖說沒有在農村呆過,卻也知道怎麼處理這種情況,當即扯下頭發絲插入鱉頭部兩側的中孔,這是鱉的鼻孔,非常敏感。
這鱉立刻就鬆嘴了,穀鬱歡立刻將方圓拉開,不敢自己上手,用禹王木倉將它擋開,那大鱉落進水裡,蕩出一個大水花。
等穀鬱歡將方圓扯進戲樓裡麵,也沒發現那大鱉再從池子裡麵出來。
方圓這才回過來神,擠出嘴唇上的血,拿出藥抹上,處理得比較及時了,他的嘴唇還是腫起來了。腫得老高,成了香腸嘴。
一個大男人,疼得忍不住眼淚直流,由衷的感激穀鬱歡,否則哪裡隻是受傷,搞不好嘴都被咬爛一半。
“學學(謝謝)!”
穀鬱歡特同情他:“舉手之勞。”
這大概是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打擊,和那麼大的鱉頭零距離接觸,夠惡心人的……這個副本很有創意呀!
這麼一想,穀鬱歡心裡真是發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