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我怎麼教你的?去!把他們的手腳都廢了!”
東方曉呆呆地望著她,嘴裡小聲說:“母親,這……這樣不好吧?”
“他們既然說你打傷了他們,那就不能白白地被他們誣陷!你彆怕,他們不敢動,傷不了你!”薑如滿臉嚴肅。
地上的人心裡一陣哀嚎。
他們哪裡是不敢動,是根本動不了啊。
他們從來沒有想到,自己會在這樣的情況下見到自己崇拜的英雄,而且還是被自己崇拜的人用精神力壓製著,動都動不了。
見到東方曉一動不動,薑如便對著苟良使了一個眼色。
苟良沉默了一下,認為自己領會到了薑如的意思,便給東方曉遞了一根棍子。
“少團長,您可以用這個,用這個比較方便。”
地上趴著的四人餘光瞥到那根棍子,頭皮一陣尖銳的發麻。
要是這根棍子打下來,他們的腿估計要被打得粉碎。
薑如看了一眼那棍子,懵了一下,又看了一眼苟良。
苟良還以為薑如是要讓她把棍子直接交到東方曉手上,便恭恭敬敬地把棍子強硬地放在了東方曉的手上。
“少團長,用這個打人不費力,您放心,這根棍子看起來平凡,但是就算是金剛石也能打到粉碎,所以打斷他們的腿是小意思。”
東方曉雙手瑟縮,捏著那根棍子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
她求助的望向薑如,薑如目光深沉,似乎在等待著她做決定。
難道媽媽是覺得我太軟弱了?所以給我的考驗?
要是我不打斷他們的腿,媽媽是不是會對我很失望?
不行!我不能讓媽媽對我失望!
她狠狠地咬了咬牙,緊緊地握著手上的棍子,邁著堅定的步伐走到那四人旁邊。
她輕輕地說了一句:“對不起,我不想讓媽媽失望!”
說完,便緊閉著雙眼狠狠的打了兩下。
似乎怕沒打斷,他還拿著棍子又連續敲了兩下。
率先被打的那人的雙腿直接暈了過去。
他的雙腿血肉模糊,被打中的位置,直接被打平了。
骨頭連著肉,就像是肉餅一樣。
另外三人見狀,嚇得魂飛魄散,滿心後悔。
他們在內心大叫著:饒了我吧。我們再也不敢了。
可是沒有用,他們被薑如的精神力壓得動都動不了,甚至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眨眼之間,幾人的手腳都被打廢了。
薑如沒想到自己不過是發呆的瞬間,就發生了這樣的血案。
她看著東方曉,心道:【十一,她不會矯正過度吧,心理變態吧?】
【任務目標的黑化值並沒有上升,但是並不排除會成為心理變態的可能。
任務目標從小就跟親人,沒有經過正確的引導,再加上被人長期欺負,自身的形象也十分不好,這種情況下,心理極其容易出現問題。】
【她心理的確有問題。】薑如沉思道,【正常人怎麼會像她那樣,吃東西把肚子都吃爆了呢?】
“母親,我打完了。”東方曉期待地望著薑如。
她的雙手緊緊地握著棍子,手指頭在棍子上摳啊摳,腳趾蜷成一團,等待著薑如的宣判。
薑如嚴肅地點了點,“恩,做的不錯。”
旁邊,苟良一臉不忍直視。
軍團長啊,您這樣教少團長真的沒問題嗎?
萬一少團長變成另外一個極端怎麼辦?
她思索著自己要不要搜索一些教育相關的資料,給她這位軍團長發過去。
聽這樣薑如的稱讚,東方曉雙眸頓時綻放出炫目的光彩。
她的嘴角忍不住上揚,卻又下意識地壓抑著笑容。
那樣子傻乎乎的,讓人不忍直視。
苟良看了,默默地收回目光。
少團長看起來有點兒傻,還是讓軍團長好好地教一教吧,免得被人欺負。
很快,校園的負責人便聞訊趕來。
“東方將軍,您來了怎麼也不提前通知一聲?我們好去迎接您。”
薑如冷冷地說道:“要不是臨時決定過來,我還不知道我的女兒在你們學校就是這樣過的。”
察覺到她語氣不太對,負責人連忙問道:“將軍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我們平時對東方同學都十分地關照,難道是東方同學對您說了什麼?”
說著,他就忍不住看了一眼東方曉。
“嗬!”薑如聽了他這話,忍不住冷笑。
苟良主動出來說:“貴校的學生還需要好好地教育才行!我和軍團長過來的時候,剛好就看到你們四個學生正在訛詐我們少團長。”
“這不可能!”負責人果斷地搖了搖頭,“東方同學是將軍您的女兒,我們學校誰敢欺負她?說句不好聽的話,平時也隻有她欺負彆人的。”
薑如懶得搭理他,對苟良說:“我先帶著曉曉回去了。”
說完,便無視負責人,直接走了。
負責人見她這樣,不敢阻止,甚至還要點頭哈腰地讓她慢走。
東方曉遲疑地站在原地,苟良見狀心中歎了一口氣,“少團長,您跟軍團長先走,這兒的事屬下會處理好的。”
東方曉聽了,忙追了上去。
跑了幾步她又想起自己還沒有把手上的棍子還給苟良,便又跑回來把棍子塞給苟良,小聲地說:“謝謝。”
道完謝,就噸噸噸地去追薑如了。
薑如一直注意著東方曉,看見她沒跟上來,就放慢了腳步,等著她。
東方曉追上來以後,小心翼翼地跟在她後麵,時不時地偷看薑如。
薑如察覺到以後,也沒有戳破,兩人便這麼安靜地走著。
卻說留下來的苟良。
隻見她對著負責人點了點自己手上的通訊器,說:“我想,這份視頻你應該會感興趣的。”
說完,她就將手上剛剛拍攝的視頻全部發給了負責人。
發完了之後,她隻留下一句話:“這件事情該怎麼辦你們自己看著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