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天道怎麼會和係統做交易,來改變這些人的命運?
而且,一開始係統隱隱透露出的不能ooc讓天道發現的說法,應該是騙人的。
隻是為了讓任務者不過分改變彆人的命運線而已。
不然,為什麼她在最近幾個任務裡麵,改變這麼大,卻沒什麼懲罰?
【放心吧,我這麼溫柔善良的人怎麼可能會鯊人呢?】薑如笑了笑,【讓一個人痛苦,有時候往往讓對方好好地活著,才是最好的。】
十一聽見,這才鬆了一口氣。
剛剛感覺宿主的鯊意太明顯了,讓他忍不住擔心除了岔子。
和係統的對話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
隻見薑如對郭初曼說:“的確,彆人都在擔心,隻有你和你女兒,興高采烈地吃著下午茶!你看看你們帶的這些東西!都是用來享受的!
你再看看我們這些,誰帶了你們這麼多東西的?誰不是輕裝上陣?你說我女兒笑?怎麼還不允許笑了?那我們剛剛進來的時候,幾乎所有人都笑了,那怎麼辦?”
頓時,周圍的人都反應過來,的確,隻是笑了笑,不一定就說明羅音歡不擔心外麵,不尊敬衛兵。
笑也分很多種,可能是苦笑,也可能是強顏歡笑。
這下,眾人的目光都放在了郭初曼和徐伊母女身上。
要說笑,剛剛這對母女一邊吃東西一邊說笑才是真的笑,還是所有人都看見了的。
“你們這是強詞奪理,偷換概念!”郭初曼怒道,“我們當時笑,隻是禮貌地笑一笑而已,你怎麼知道我們心裡有多擔心?!”
“那我女兒剛剛也隻是想讓我寬心,才對我笑的,你怎麼知道她心裡不擔心的?”薑如冷笑。
眾人見著,覺得說得有理。
相比之下,郭初曼母子似乎更加過分一些。
而且都這個時候了,她們還要引起爭端,實在是麻煩得很。
於是乎,許多人都不耐煩地擺手,“好了好了,彆說了,就這樣吧,外麵的原獸還沒有走呢?鬨成這樣做什麼?”
“是啊,”
郭初曼頓時不樂意了。
“是我想鬨的嗎?明明是……”
“好了!郭初曼,你要鬨就去外頭鬨,去跟原獸鬨!彆在這兒折騰。”說話的人是一個年紀較大的婦人。
她的丈夫是上校,女兒是a級的歌者,是小區裡麵最厲害的那一批人物。
她一開口,郭初曼頓時不敢說話了。
她的丈夫就在老婦人丈夫手下工作,她可不敢得罪對方。
徐伊扯了扯她,她才委屈巴巴地閉嘴,小聲地道歉。
眾人都懶得搭理她,她撇了撇嘴,用手摸了摸徐伊的腦袋。
她心裡想著:哼!我女兒以後一定能夠成為比你女兒更加厲害的歌者!到時候看你還得意什麼?!
徐伊看了一眼羅音歡,臉上滿是不甘,還有一絲誌在必得。
薑如看到她臉上的神情,眼裡滿是冷笑。
有些人呢,說到底就是幸運會鑽研罷了。
不過這些在絕對的實力麵前,很多小伎倆都是紙老虎。
毛偉奇,鐘旭和於舒三人是衛兵,察覺到徐伊身上泄露出來的惡意,不由得蹙眉。
他們對視一眼,默默地圍到了羅音歡身邊,悄悄地警惕著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