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因為她所生長的社會更傾向於男權的緣故,她對這種小鳥依人的男子實在欣賞不來,總感覺怪怪的。
注意到薑如竟然在看自己的側妃,二皇女臉色發黑,下意識擋在了方側妃的麵前,擋住了薑如的視線。
“劉將軍!非禮勿視!你未免也太無禮了。”
薑如冷笑道:“我隻不過是看了一眼而已,他難道還會掉塊肉不成?”
“男女授受不親!劉將軍難道是在邊關呆得久了,連這點道理都不懂?”二黃女咬牙切齒道。
薑如冷笑,“哦,你竟然跟我講道理?那你告訴我,你把我那個傻兒子掛在城牆上又是什麼道理?”
二皇女道:“這還不是為了勸劉將軍你回心轉意嗎?”
薑如道:“你這是勸?你這分明是在威逼!”
“劉將軍,你們劉家世代都是我們楚國的守護神,難道你真要判出楚國不成?”二皇女避開問題說。
“這也是你們逼的。你們陳家不講武德,那自然怪不得我。”薑如抬手摸向自己放在桌子上的劍,站了起來。
二皇女拉著方側妃警惕地退後。
“來二十個人,保護二皇女的安危,切莫讓二皇女和她的愛妃有半點閃失。”薑如對著門口揮了揮手。
“諾。”副將鐘熹抱拳恭敬道。
二皇女緊張地望向門外,卻一直不見救兵。
如今聽見薑如竟然要軟禁她,頓時臉色巨變。
“劉將軍,你就不怕我母皇派人來擼了你的職!”
薑如無語擺手,用看傻子的目光看向她,“你是真傻還是假傻,我都反了,還怕那狗皇帝擼了我的職位?”
說罷,她就轉身離去,不再搭理二皇女。
她來就是為了看看這二皇女究竟有多優秀,竟然迷得原主兒子神魂顛倒,被虐成那樣都還要和她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結果沒想到,真是讓人大失所望。
長得說不上多好看,也說不上多威武,性格還陰冷,這樣的人也能讓人死心塌地?
那叉燒兒子不會是有被虐傾向,或者被虐出斯德哥摩爾症了吧。
“鐘熹,如何?城內各處防衛都解決沒?”薑如邊走邊問。
“回將軍的話,都已經解決了。”鐘熹道,“同時,已經換上了我們自己的人做防護。”
薑如點頭,“你做事我放心。”
鐘熹小聲道:“將軍要去看小少爺嗎?”
薑如思索了一下,想到原主的願望,便點了點頭道:“好。”
來到暫時安置劉怡夢的地方,房間雖然簡陋,但是相對於原主的住所,這裡卻可以稱得上奢侈了。
“你不必這樣麻煩。”薑如瞥了一眼鐘熹,“他既然是我兒子,就不應該破例,下次從簡即可。”
鐘熹被她淡淡地目光一撇,心裡一顫,連忙應諾。
將軍身上的威壓又變強了,隻是看了我一眼,便感覺壓力重如泰山。
“大夫怎麼說?”薑如問旁邊侍候的一個男仆。
“大夫說少爺的身體毀了,以後沒辦法再生育了,還有......還有雙手也廢了,以後沒辦法用勁,提重物也沒法,甚至沒辦法長久拿著東西。”男仆一邊抹淚一邊說。
他哭得情真意切,惹得薑如看了他好幾眼。
“你是我兒身邊的小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