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白明月微笑莫測的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欣賞,果然雲家的這小子有點不同啊。
顏意白和滄海上淵這時候才反應過來,顏意白更是拍了一下大腿,驚醒一般說道,“對啊,你說我是不是傻,良弼跟鴻羽仙尊本來就不是一波人,不需要管他的態度。”
“隻要讓鴻羽仙尊選不了上淵和千業就行了,到時候琉光宮乘勝追擊向千島城釋壓,等拿到代城主之位後,就算後來知道是良弼動手殺的他徒弟,到那時也已經時過境遷。”
這時候才反應過來的顏意白頓時惱恨的看了白明月一眼,“都是你一開始說話誤導我們,不然我早該想到的。”
“你自己要學會判斷啊,你看心安不就通過表象看本質麼。”白明月聳聳肩,就連她叫對方心安都沒能擾亂他的思維,其實這位恐怕更適合當千島城的代城主吧。
“咳咳,是我比較惡毒,我的問題。”雲心安握拳的手在嘴邊咳嗽了兩聲以示尷尬。
“這樣說來,我們隻要讓琉光宮的兩位狗咬狗,就能旁觀餘利。”滄海上淵手撐著下巴,仔細想了想後續的計劃,良弼想用千業這把刀,千業想借華鴻然這把刀,如今隻要讓良弼跟千業產生不可化解的矛盾,頓時局勢就不同了。
“哎喲你也不簡單啊,都想到這麼深了,不過我覺得,現在一動不如一靜。”白明月伸出一根手指,指了指天上示意他們,頓時三人點點頭表示明白。
“既然如此,我們就躺平吧,本來最近小仙女腦袋就不好使,還是彆難為你了。”顏意白說著就站起身,帶著白明月出去了早就在門口停好,等著他們下去的馬車。
身後的雲心安拍了拍滄海上淵的肩膀,看到對方看似迷茫的眼中實則有暗潮湧動,冷漠無情的本性在眸光中閃過,又瞬間隱匿下來,“有時候太過藏拙也不見得是件好事,最起碼對於明月來說。”
其中深意雲心安相信對方自然清楚,眼中好意提醒是作為滄海上淵兄長的職責,他是看著對方長大的,對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他最清楚,比起顏意白他們了解更深。
當初因為沒有母親,又在父親忙碌的背影後麵長大,身邊多數都是惡意的存在,再加上滄海上淵本身超乎常人的皮囊,隨著年齡的增長,他暗地裡見識過很多令人作嘔的女人。
偽裝就是從第一個惡心的女人開始的,是父親的曾經的一個情人,從她開始讓滄海上淵見識到,什麼叫女人的兩麵性,在父親麵前柔弱乖順,仿佛菟絲花一樣無法獨立存活。
背地裡,那個女人一直折磨滄海上淵,又怕滄海上淵之後去告訴他父親,於是每次折磨完以後,就給他吃一種忘塵丹,這樣之後那個女人就更加肆無忌憚的折磨。
而那時候女人不知道的是,滄海上淵是特殊的變異仙靈根,除了是五行中的水係靈根以外,還附帶一種特殊的能力,吞噬之力,似乎早就隱藏在他體內,所以忘塵丹這種東西對他沒用。
就是因為很多毒藥對他不起作用,所以白明月第一次見到滄海上淵遇害的時候,他才會是中的陣法而非毒藥。
當初滄海上淵是準備去告訴滄海澤這件事的,可是這個女人心思縝密,下了雙重保險,在滄海上淵身上還下了禁製咒術,如果他說出女人傷害他的話,就會不久身亡,被詛咒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