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於醒了,已經一天一夜了,仙丹你倒是沒少吃,再不醒我都懷疑星藥師的丹藥都是騙人的了。”
淩波仙子看到白明月醒來,算是鬆口氣,得虧是佛骨仙根啊,換個人不得癱瘓半年床上不能下地啊。
“昂活著就行,問題不大。”白明月咳嗽一聲,還不能坐起來,心肺呼吸困難猶如針紮。
而醒來之前她感覺做了一個夢,依舊是當初戊虛秘境的場景,白茫茫一片什麼都沒有。
不過這次她看見了有很多隱形的線,他說不清這是什麼,反正就是看到了,然後整個人漂浮空中盤腿而坐,就這樣像個傻瓜一樣,一直發呆到醒來。
“你對自己真狠啊,要不要這麼拚。”淩波仙子嘖嘖稱奇,奇跡這個詞在白明月身上她都說倦了。
“不拚怎麼打敗你,怎麼打敗敵人,”她與琉光宮的人虛與委蛇良久,可不是為了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
所有人都在等著她長大變強,她不能停下一步,因為也許隻是這一步,這些人就會頃刻斃命,她能再次重生彆人不能。
“……孩子,彆太難為自己,有些事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佛修中執念就是罪就是魔,順應自然可能會有意外收獲。”
淩波仙子看她弦繃得太緊,有意幫她開解,不想這樣的天才出現意外。
有些人天生就與常人不同,從出生開始就在大家的期望下長大,這種無形或者有形的壓力伴隨著他,不斷的增大。
在旁人無憂無慮長大的時候,他們卻不得不在各種聲音中保持住那份大人獨有的堅持,穿梭在責任和名譽的枷鎖中寸步難行。
很明顯白明月就是這樣的人,淩波仙子看出她比常人更加艱難的負重前行,心疼她年紀輕輕就背負太多。
“天意不可違又如何,修行一途本就是逆天而行,我若是順應天意就隻有一死,我死了沒什麼,但是我不能牽連彆人。”
白明月搖頭,很多人都並非她本意,但她已經無法掙脫,身在局中罷了。
淩波仙子知道多說無益,輕輕拍了拍白明月的肩膀也不再多言。
…………
白明月休息了幾天,雖然內傷還沒好,但出門行走問題不大。
淩波仙子就帶著她去上興陵觀有名的綠雲樓去玩,聽說歌舞升平人家絕色,還有拍賣會一同舉辦,地下室還有賭坊經營。
“這不是青樓嗎,都是女子有什麼好看的,要不去紅樓?”白明月靠在床榻上,看著手中的一塊紅色玉佩,仔細把玩觀摩說道。
“你可彆,回頭瓔璣知道了說我帶壞你,要去你自己去,彆帶上我。”淩波仙子趕緊搖頭,好家夥這話是能跟她說的嗎,她可是婆家的人啊。
“行吧我也躺的夠久了,去看看。”說著白明月就伸個懶腰坐起身,準備去穿衣服收拾一下了。
剛收拾了一下跟淩波仙子出門,經過走廊就看到很多弟子經過,在白明月走過來的時候,紛紛停住腳步行禮。
“見過明月星君,見過淩波仙子。”
“嗯都去吧。”白明月點頭應了聲,看見還不少人走開,就揮手說了句,不然光聽他們打招呼還不知道多久。
“是,弟子告退。”剛剛見禮的弟子告退,接著走過的弟子便不再行禮,點頭後等白明月跟淩波仙子先行,才抬步走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