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局長與新地圖(1 / 2)

在所有人都認為局長女士(Ms. Director)——這已經是一個專有名詞了——接下來會有大動作時, 令大家大跌眼鏡的是,她前往了日本。

“她去了日本!”

總統知道這個訊息時,先是懷疑,後是切實鬆了口氣。

FBI與總統之間的較量一直以來都存在著, 若是說政客倚靠的是那口三寸不爛之舌, 以及一身體麵的西裝,那麼FBI就是一把絞舌的剪刀, 並且有把人扒得連底褲都不剩的能力。

當然, 這也隻是理論上的,現實情況中FBI收到很多製約, 也不可能保持鐵板一塊——現實比理論更魔幻!她快成為上層的You Know Who了! Ms. Director是偷窺癖嗎?還是從出生時她外祖奶奶就在耳邊念美國高層同一時間門的舉動?她怎麼能忍到現在才爆發, 這些事怎麼會全被一個人知道呢?

但是、但是,如果不考慮任何私心, 單從美國總統的角度看Ms. Director的能力和她做出的功績, 她一個人, 足以成為美國對其他所有國家的密鑰。

去日本?說實話,戰略意義不大, 除非她認為日本有值得她親自前往的必要,畢竟誰也不知道她手裡到底都捏著些什麼。

總統思索片刻,與對日外交部進行詳談, 確保假使事發(雖然總統不知道到底是什麼事,也對女士的隱藏技能十分有信心)也能夠保證女士在日本調查的特權, 或者在重大罪名下能夠成功引渡回國。與此同時, 女士的“出訪”確有好處, 能暫且緩解一下境內緊繃的氣息,避免恐怖分子魚死網破。

她確實取得了灼人眼球的成就,十大通緝犯名單已經換了一輪, 多個埋伏極深的間門諜機構被揪出,“女士”的名號開始在各國情報機構裡流傳,隻待後續交手。

啊哈,克格勃、MI6……總統的心情好了起來,起碼“女士”在他們這裡,而FBI與美國、美國總統同屬於一個大陣營。

暫且可以開回香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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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長不知道總統對她有著陣營上的期待,不過她對於自己是世界警察這件事還挺有興趣,暫時沒有轉換陣營的想法。起碼舉一強國之力提供的槍械裝備、後勤保障、基礎設施,足夠減少局長很多後顧之憂,也精簡了麵板的處理事務,這確實是雙贏的合作,像她從前做的一樣。

但前往日本,到底是離開了目前的大本營,由於沒有異能力的存在,她不得不多花點心思計劃一切。在她飛機落地前,已有多名FBI特工進入日本融入平民中,打點好她的身份與信息。而FBI與CIA的聯合臥底計劃對接已經進入尾聲,分彆來自兩名組織的兩名探員赤井秀一、本堂瑛海也已進入日本,開始了自己的臥底計劃。

在局長前往日本後,有關FBI與CAI行動的簡訊依舊定時定點的發到相關部門中,這讓偶爾讓中層乾部產生一些隱憂:她逐漸取代了FBI上層的大腦,使得FBI裡隻有一種思考方式的存在。這比一言堂更可怕,起碼一言堂下仍有不同的想法在醞釀,而現階段,“想法”這種東西在消解,每個人逐漸機械化,成為接受命令拱衛女王的工蜂。

特工們是不會有這種感想的,對於上層與中層乾部來說,凜冬將至。

這點無用者的恐懼傳遞不到局長這裡,中間門那些人確實是擺件,偶爾充當吸引攻擊的誘餌,畢竟名義上得有他們的存在,不然就太像集權了不是嗎?起碼這種東西放在明麵上是不夠好看。

總之,目前表現在外的情況是,離了“女士”,FBI照樣運轉,效率依然高,起碼“女士”的存在確實讓FBI的能力有了一個根本性的飛躍,不少政客思忖道。

而此時,沒了她FBI照樣轉的局長女士,在日本落地。

而對於玩家來說,而實現一切的最大功臣——遊戲麵板。遊戲麵板之於遊戲,就是創世神之於世界。如果是合成遊戲,比如華○人生,那麼遊戲麵板就代表著人類文明的脈絡;如果是經營類遊戲,類似模擬○市,那麼遊戲麵板就代表著某一地區走向輝煌的征程。

除非要親身上陣體驗,一般拉進度的時候,都是玩家出馬。統治10,又是遊戲形式,一旦有了線索,結論直接白紙黑字的給出了,隻看玩家願不願意去看,“推理”這個詞此時顯得黯然失色。也因此,進度推得太過輕易,除了這是個遊戲,玩家沒有彆的實感。

不過爭霸遊戲確實好玩,沒有謎語人的世界分外清淨,玩家由衷的想。

此時日本的FBI足夠多了,已經到了一旦被發現會立馬引爆國際輿論的地步.但玩家拉開該地區下屬列表,其與在美國相比少到可憐的數量,依舊讓她陷入了眼見新大陸急需拓荒的狀態中.她看到了好大一片可開發的事業地,讓她覺得要是自己沒點想法,十分對不起創建這片土地的工作人員。

玩家一開始就說了,自己要當的是世界警察,而不是美國警察,Federal是聯邦而非美聯邦,自然,是世界的聯邦。

Make FBI Great Aga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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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外務大臣對著桌子上列舉詳細的視頻、音頻、一係列紙質資料,冷汗岑岑。

“你也不想自己和美國國會勾結的事情被人發現吧?”

一支槍抵在了他的額頭上。

“你有什麼條件,都說出來。”他深吸一口氣,已經做出了無論對方說什麼都必須答應的決心,直到聽到了對方的回答,他頓時瞪大了眼睛——

於是日本大臣成為了美國警察。

度過這堪稱魔幻的一天後,他很長一段時間門都維持著一種恍惚的姿態,夾雜著一種做了什麼的心虛,雖然那個人什麼命令都沒有下達。直到另一位官員突然上門拜訪,這種心虛達到了頂峰。

不能拒絕,說不定對方已經懷疑起什麼了,否則為什麼連拜帖都寫的語焉不詳,一點都不怕他拒絕的樣子。外務大臣咬緊牙關,同意了會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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