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我有罪!我真的很好奇op裡的長發美人們是誰嗚嗚嗚】
【看著都穿和服與狩衣,有可能是平安京的】
【???怎麼突然就平安京了?是不是我少看了兩集?】
【嗨呀,大家怕不是忘了,遊戲裡的故事都是圍繞著繪象子展開的,那麼前傳會講到繪象子製作的全程是理所當然的嘛】
【紅發的美人!蕪湖~】
【狗官方真會搞啊,op才換新,就出新的卡池,小錢錢對不起,我真的很需要這一次的集結卡】
【額啊啊啊!為什麼都是背影啊~我想看美人的正麵!】
周末,流鳥麻利收拾好背包,然後與幾人道彆了。
在乘坐新乾線上花費了點時間,流鳥下車之後就回到了集裝箱。
發現中也不在這裡,流鳥就把背包放下,單獨帶上八尺鴉,就前往了伏黑宅。
“老師!我來看你啦!”流鳥三兩下就翻進了窗戶,與伏黑甚爾麵對麵。
伏黑甚爾挑眉,“不是很會挑時候。”
流鳥歪頭,“誒?”
“流鳥姐姐!”伏黑惠抱住了流鳥。
“惠惠我回來啦!”流鳥回擁了伏黑惠。
她從兜裡掏出幾顆糖過來,然後塞給了伏黑惠。
“給!上次小白很喜歡的糖果,我給你帶過來了哦!”
伏黑惠雙眼發亮,“謝謝流鳥姐姐!”
“嘖,小鬼頭對著你就喜歡撒嬌。”伏黑甚爾順手就從伏黑惠手裡拿出一顆糖,拆開包裝紙就丟進了嘴裡。
“味道不錯。”他評價道。
伏黑惠:“……臭老爹!”
“臭小子,對待你爹客氣點。”甚爾一拳敲在惠的腦袋上。
他扭頭對流鳥說:“這段時間注意點,港口黑手黨有點瘋。”
明明是關心的話,落在了伏黑甚爾的嘴裡就變成了什麼情報交流現場一樣。
流鳥笑著答應下來了。
離開了伏黑宅,時間已經接近黃昏。
流鳥一路沿著河道走,偶爾的時候會停下來,趴在河邊觀察水麵下的風景。
“咕嚕咕嚕……”
好像有什麼聲音從河裡麵傳出來,緊接著,就是一個一個小小的氣泡浮出水麵,然後破裂。
“莫非,是有什麼大魚?”流鳥說著,就準備跳下河裡看看這麼個回事。
“咕嚕咕嚕……”
一雙腿浮出水麵,然後是軀乾,之後是黑漆漆的腦袋。
少年抬起頭,就和流鳥來了個麵對麵。
流鳥:!!!
太宰治:……
“你好!請問你是在裡麵抓魚嗎?”流鳥立刻揚起笑容。
“不,我才不會做那種蠢事。明明有眼睛就能看出來吧,我是入水,也就是自殺。”太宰治麵無表情。
說完,太宰治白眼一翻,就不想和流鳥說話了。
他不願意說話,不代表流鳥就會乖乖走人。
她滿麵笑容拿出了八尺鴉和緞帶。
“很快的,你等一會就好了!”
太宰治:……
“不!誰要你救了啊!放開我!”
掙紮是沒有用的,太宰治就像一條趕上岸的青花魚,被緞帶從頭到尾包裹住,就剩下一雙眼睛和一個鼻子用來呼吸。
“我不能碰你,所以隻能用這種方式,抱歉!以後我會注意的!”
像條砧板上魚一樣的太宰治把自己身上的緞帶拔下來,這個人癱倒在草坪上。
“不,不需要你自作主張。離我遠點,現在立刻馬上。”少年對流鳥做出了十足十的抗拒。
然,少女並沒有被他的冷色趕走,而是來到他的身邊蹲下。
金色的眼眸注視著太宰治,晚霞將她的眸光折射,仿佛是浪起了波紋的河麵,翻滾的細碎閃光晃得他隻想閉上眼睛。
“我感知到了,你的負麵情緒。”少女說。
太宰治突然坐起來,麵無表情盯著眼前的少女。
他似乎是在觀察什麼東西,鳶色的眼眸內是刺骨的冰冷。
“為什麼要自殺?生命是很重要的,一旦失去,就回不來了。”她說。
太宰治揚起了一個嘲諷的笑容,“誒?你是在和我說生命的重要性嗎?”
少年將自己與少女的距離拉進,“你為什麼認為,你有資格和我說這種話。”
兩人的距離很近,近到隻能看見彼此眼中的倒影。
河邊泛起了微風,將兩人鬢邊的發絲吹起來,如同蛛網般纏繞。溫熱的呼吸撒在麵頰上,卷著一陣陣潮濕的空氣,在一片潮/熱後再次彌漫起冰冷。
少年看著她,麵上的表情突然消失了。
“連人類正常情緒都無法感知的你,到底是人,還是怪物呢?”
“是怪物吧。”太宰治在少女開口前說。
“不斷感知負麵情緒的你,連快樂的情緒是怎麼樣的都不知道,隻能拙劣地用笑容去偽裝自己,假裝自己是人類的一員。”
惡意,不斷被流鳥從少年的情緒中感知。
那是一種近乎憤怒的惡意。
流鳥的大腦在那一瞬間陷入空白。她望著眼前的少年,突然失去了自己的表達能力。
她想要辯解什麼,卻無從開口。
“真可憐啊,一個怪物。”
“連快樂的情緒是什麼都不知道,卻在這裡討論生命的重要性。”
太宰治說著,停頓了片刻。
而後,他伸手,捏住了那隨著風飄起來的紅發。
“不,應該說,你連自己的情緒是什麼樣的,都不知道吧。”
“那樣多的負麵情緒,你又怎麼能從中感受到自己的呢?”
紅發少女因為平衡被打破逐漸麵色蒼白,而他卻再次陷入了那種難以言喻的不適中。
“這樣的你,到底是為什麼存在呢?”
所以,和我一起死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