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的預感,為什麼羂索為出現在這裡,還穿了一個皮】
【我合理懷疑高層要麵見流鳥是羂索的問題!不然哪裡來的那麼巧合!這個混蛋在遊戲裡就喜歡玩這些東西!】
【啊啊啊啊流鳥快逃!快逃啊啊啊啊!這個人是咒靈,快逃!】
【發生了什麼?遊戲黨快來!羂索是誰,他乾了什麼事!】
【遊戲黨來了,科普一下,羂索是遊戲內跳了很久的反派角色,一直想要得到繪象子,利用繪象子置換的能力將人類和咒靈的地位反過來。不過因為打不過五條悟,所以一直苟且偷生】
【而且真正的羂索其實是一顆腦花,看見那條縫合線沒,就是把腦子裝進去了】
【額,好掉san】
【羂索是真的會算計,我在遊戲裡找了好久的伏筆,好像是羂索又打算找什麼人,估計又想要換皮搞事】
“你現在,很開心嗎?”流鳥突然問。
家戍隆麵上的笑意更加濃鬱,“是的,因為早就對流鳥大人心存仰慕,所以見到流鳥大人之後就非常開心。”
得到了這個答案的流鳥歪頭,“仰慕我?”
“是的。”家戍隆不再多說,“那麼,現在請跟我來吧。”
在他的帶領下,流鳥進入房間。
房間內是昏暗的,從內部看竟然比外麵要大了很多。在房間的前方,是一個有著綺麗浮世繪的屏風。
昏黃色的燈光在屏風之後,照出了一個佝僂得仿佛是匍匐在地向上攀爬的螞蟻一樣的身形。
“放肆!見了我為什麼不行禮!”
沙啞的聲音聽起來腐朽如陳年枯木被狂風卷起之後刮起來的木屑,沉悶地將心臟都要被擠壓破碎。
流鳥沒有行禮,而是盤腿坐下,“請問你找我有什麼事情嗎?”
她的行為無意讓老人認為自己受到了挑釁和侮辱,更是對這個不知禮數的咒術師心懷憤恨。
“不知所謂的人,你是在挑釁我!”
“不,我是在詢問你!”流鳥突然笑了,“我感知到了,你的負麵
情緒。”
“你想要從我的身上拿走某些東西,但是我並不知道我有什麼是值得你拿走的。因此,我在詢問你!”
少女的脊背挺直,語調的尾巴微微上揚,在那張燦爛的笑容下,誰也不能懷疑她話語的真實性。
羂索跪坐在少女的身後,麵頰隱藏於陰影之中,那意味不明的笑容增添了幾分詭譎。
屏風之後的人在流鳥的話語下安靜了一會,隨後響起一聲嗤笑。
“嗬,宮本家的咒術師。”
這個詞彙從屏風後傳出來,紅發少女麵上的笑容突然陷入僵硬。
“宮本家對外宣稱徹底退出咒術界,獨子宮本繁也是一個連咒靈都看不見的廢物。如果不是家仆為我上報,我還不知道原來還有一個流落在外的咒術師。”
笑容被空白占據,少女的眼眸逐漸被陰霾侵蝕。
“身為一個女人,能夠成為咒術師在外麵拋頭露麵已經是你最大的恩賜。現在的宮本家根本沒有能力再次進入咒術界。而你,就算有五條家的小子護著又如何?”
“我會給予你庇護,而作為交換,你需要將繪象子交出來。”
老人的語氣高高在上,相比起談條件,他更像是在施舍。
他理所應當認為流鳥身為女人是不可能拒絕他的條件。因為女人注定在後院裡生下孩子,再強大的咒術遲早有一天會作為養分被胎裡的嬰兒吸收。而他,則是能夠讓流鳥成為某個高層的正室,擁有著不一樣的地位,可以誕下唯一的嫡子。
這就足夠了,這便是在他看來女人最美好的成就了。
“很抱歉!我拒絕!”流鳥回答道。
“我並不需要你的庇護,同樣的,我也不知道繪象子是什麼!”流鳥說完,直接站起身。
“如果你沒有彆的事情,那麼我就告辭了!”
屏風之後的人也沒有想到,流鳥拒絕地如此乾脆利落,甚至連猶豫都沒有!不,在他看來,流鳥根本就不會拒絕!
“你膽敢拒絕?我願意給予你庇護,是你的榮幸!”
流鳥再次拒絕,“我不需要!實際上,你根本打不過我!”
老人哽住。
所以她的庇護真的就是物理意義上的庇護是吧!完全沒有往彆的地方上想是吧!
簡直愚蠢又荒謬!五條悟親自承認的摯友就這腦子?
流鳥沒有想要再待下去了,而是徑直走向房間門口,拉開門。
家戍隆立刻向老人鞠躬道歉,之後跟上了離開的流鳥。
“流鳥大人就這樣乾脆拒絕了嗎?”他問。
流鳥沒有停下腳步,隻是扭頭看他。
那雙金色的眼眸中寫著沒有任何虛假的迷茫,“難道我要答應嗎?”
“他真的打不過我啊!”
“而且,悟很討厭這些高層。”流鳥說著,眉頭微微蹙起,“我應該揍他一頓!”
覺得自己很有道理的流鳥說乾就乾,立刻把身子扭了個三百六十度,就要跑回去把人揍一頓。
可惜,被家戍隆手疾眼快製止了。
“流鳥大人,難道不好奇繪象子是什麼嗎?畢竟是宮本家的咒具,對您來說應該很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