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第 56 章(2 / 2)

【嗬,我才不管有沒有保底,我直接打電話給官方讓他們把逐陽姬送上我家門】

【前麵的醒醒,該吃藥了!】

任務地點是一處彆墅前。

在彆墅的外圍早已經圍上了警戒線,周圍也沒有圍觀的群眾。

比起從前那些專門安撫群眾心情的輔助監督,這一次圍在外麵的人全都身穿黑色西裝,手持槍/械,看起來就很有港口黑手黨的風格。

前來交接的人員是一位三十歲左右的中年男性,麵對港口黑手黨的成員態度謙卑,從他的話中可以得知他曾經受過他們的恩惠,現在也是他們明麵上公司的合作商之一。

太宰治嘴上說了幾句好聽的客套話,見男人還是沒有說出重點,眼神在男人上下打量一圈,心中有了猜測。

“我說大叔,你不隻請了我們港口黑手黨吧。”太宰治說。

男人眼珠亂轉,眼底露出幾分心虛,“這,這……”

“嗬。”太宰治冷笑一聲,“這可不是違約金的問題哦,挑釁了港口黑手黨,就要做好承受代價的準備。”

男人冷汗直冒,“不,並不是這個意思。實不相瞞,因為第一次遇見這種情況,所以難免失了分寸。請原諒我,拜托了。無論多少錢,我都願意出的!”

太宰治不想再理會他。

畢竟也算是勉強上得了台麵的合作商,逼得太緊也不好。就港口黑手黨現在的經濟情況,還是錢更有用點。

“我進去了。”流鳥忽然說。

“誒~我也要去~”太宰治習慣性拿出軟乎乎的腔調,“流鳥,咒靈長什麼樣子?好看嗎?很醜嗎?”

自顧自跟上了流鳥,然後理所當然享受流鳥為他掀起來的警戒線。

“異能力者看不見咒靈。”流鳥說。

太宰治聳肩,“我就要看。”

“可是,我沒有咒具。”

“那就是流鳥太笨了!”太宰治昂起下巴說。

任誰都知道太宰治是在無理取鬨,但是流鳥卻認真思考了一會,真誠提議說:“想要讓人看見咒靈,除了本身條件,也能有外在條件。”

太宰治這才來了興趣,“說說看。”

“瀕死狀態下,是可以看見咒靈的。”她說,“不過很危險。”

“瀕死?”聽到了關鍵詞,太宰治的雙眼立刻亮起來。

他雙手合十,“流鳥,我們可是朋友誒~朋友就是需要互相幫助的,對吧~”

“所以,流鳥可以在我死掉之前救我哦~”他說。

騙人的。要是真到那個時候,太宰治找死比誰都快。

流鳥安靜地盯著太宰治好一會,才點頭,“好,到時候我會保護好你的。”

自己的目的達成,太宰治瞬間冷臉,切換表情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紅毛怪快一點,我今天的遊戲還沒有通關呢。”

“好的,蓬蓬卷毛怪。”

帳早已經設好了,估計是男人之前邀請的另一位咒術師。

流鳥與太宰治進入了帳。

“術式改·霧!”

在太宰治看不見的前方,紅色的薄霧將帳內的所有事物籠罩起來。

太宰治正等著什麼時候可以看見咒靈,見流鳥沒有反應,便想要去戳她,“流鳥,快點~”

“咒靈消失了。”流鳥說。

隻要被紅色的薄霧包圍,那麼一切物品的運動軌跡都會被她捕捉。咒靈不會憑空消失,隻會被祓除。

除非,有另一種情況。

那就是,能夠收複咒靈為自己所用的咒靈操術師,夏油傑。

流鳥將紅霧收回,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怎麼辦。

他們是相熟近乎兩年的摯友,對彼此的咒術相當熟悉。因此,夏油傑也一定知道了流鳥的存在。

果然,不出片刻,身穿高□□服的黑發少年出現在了流鳥麵前。

“所以,這個眯眯眼劉海怪發型難看得就好像是頂了一個發黴生煎包的大猩猩是誰?”太宰治冷冷說道。

開口就是人身攻擊,成功讓夏油傑幻視五條悟,拳頭都開始硬了起來。

不,五條悟好歹算是閨中少爺,罵人的詞彙也就那一點。但是眼前這個少年,罵起人來毫不留情不說,就連比喻都生動形象。

“流鳥,這位是誰?”夏油傑強迫自己的笑容看起來和藹。

對方是個普通人,他不能和普通人計較,不然不符合他的理想。

流鳥剛剛張嘴,還沒開始說話,太宰治就搶先說:“哈?我當然是流鳥最要好的朋友啊,你是哪一位啊?”

“我?我當然是流鳥的的摯友。我想,流鳥一定向你介紹過我。”夏油傑笑道。

實際上根本沒有提起過的流鳥:……

她選擇沉默。

“哈?流鳥現在已經是我(們港口黑手黨)的人,你這個摯友再怎麼說也是前任吧。流鳥現在可是每天都與我進行(單方麵的)親密的肢體接觸,甚至昨天晚上我還在流鳥的家中做客,躺在流鳥的床上打滾!”

夏油傑:……

“流鳥,他說的是真的嗎?”夏油傑麵帶疑惑問流鳥。

流鳥仔細思索了一會,發現太宰治的話雖然聽起來怪怪的,但好像確實如此。

於是,她點頭,“是這樣的。”

夏油傑沉默了。

他該怎麼說?又要說什麼?

再次見麵時,高興肯定是有的。就自私一點的想法,夏油傑根本不想管對方詛咒師的身份。

一定是有原因的吧,流鳥的理想可是救助他人,怎麼可能會殺死咒術師?

因此,再見時,夏油傑想要和從前一樣的,好像這樣兩人間的溝壑就不存在。

隻是,這個少年是什麼意思?他的話是什麼意思啊!

什麼叫做,流鳥是他的人了?什麼叫做,和流鳥親密接觸?

這些還能用詞語籠統糊弄,畢竟悟也不是個注意分寸的。

但,在流鳥的床上打滾,這是不是太過分了些?

思想越來越歪的夏油傑,看向太宰治的眼神逐漸危險起來。

真是令人火大,站在流鳥身邊語氣親昵不說,竟然還洋洋得意嗎?隻是一個普通人吧,竟然說出這種話。

真是礙眼啊,站在那個位置。

那個位置平時站著的,隻有身為摯友的他和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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