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念說:“對,不管做什麼事都是自己開心最重要。”
周五的時候方輕漪就約顧念周末出去,說是誌願者協會有個活動,問她要不要一起參加,活動內容是給福利院畫內外牆的彩繪宣傳畫。
顧念為難地說:“我不太會畫畫。”
方輕漪說:“我們已經把整體圖紙設計好了,不會畫畫也沒關係,到時候我們會先把框架畫好,隻要按標號填色就好。就像數字油畫那樣把對應標號的顏色填進對應區域去,全部填完以後就是完整的牆體彩繪了!”
顧念說:“那我叫上我的一個朋友?”
方輕漪說:“沒問題,你把名字發我,我把他一起加進名單裡去,這個能算誌願者時長的。”
為了全麵培養有利於社會發展的人才,現在很多高校都要求學生參加各類誌願者服務,隻有誌願者服務時長達標才能拿到畢業證。
顧念和方輕漪聊完了,就把這事告訴從浴室裡出來的謝錦臨。
謝錦臨看了眼顧念,她很隨意地坐在大床上,身上套著件寬鬆的睡袍,扯開係帶就能脫掉的那種,裡麵連件內衣都沒有穿。
隻要他想,他就能把她壓在身下儘情享用。
但以謝錦臨的出身,想要多少這樣的女人沒有?
謝錦臨把顧念抵在枕頭上親了上去。
親得又凶又恨。
每次聽到顧念提起那所謂的“追人計劃”,謝錦臨心裡就有種莫名的躁意在翻騰,恨不得吞掉顧念的唇舌,讓她沒法再說出他不愛聽的話。
她不在意他喜歡誰。
以前不在意,現在也不在意。
她隻喜歡他給的好處,隻要彆人也能給,她可以毫不留戀地轉投彆人懷抱。
她天生就是這樣一個唯利是圖的人。
老天給她這樣得天獨厚的相貌,估計就是為了方便她勾引男人。
謝錦臨攥緊她的手腕,把她兩隻手都牢牢禁錮在枕邊,仿佛想讓她變成沒有任何逃脫機會、隻能被困死在自己身下的獵物。
他不可能喜歡顧念這樣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