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顧念是什麼想法,也不管顧念心裡是不是藏著誰,但他不允許任何人染指顧念。
這本來就是她在他們之間劃出的界線。
明明他們初中就認識,明明顧念心裡眼裡都隻應該有他,顧念怎麼敢背著他喜歡彆人?!
哪怕他們認識的時候他還沒當上高校老師。
謝錦臨聽著顧念冷靜地分析她和徐文生之間的可能性,本來應該滿足於“絕對為零”這個結論,可他心裡的怒火卻還是難以消除。
連嘗試都不會嘗試。
她明明該屬於他,但凡與他們認識的,誰不知道她是他的人?
陽光從窗外照進來,親吻著她格外被老天偏愛的臉,讓她的眉眼鍍上了淡淡的光暈。
也許不全是因為她的原因,但無可否認地,她是他們感情出問題的導火索。
聽著顧念那再平靜不過的分析,謝錦臨居高臨下地注視她姣好的麵龐。
謝錦臨根本沒辦法壓製心裡的怒火。
因為那時候她才十七歲,傳出去就更不好聽了。
這種情況下,她怎麼可能和徐文生在一起呢?
“你不是說了嗎?我勾引過他的外甥,他外甥還因為我和交往多年、見過雙方父母的女朋友分手了。”
結果他就看到了滿眼的“徐文生”三個字。
就是因為這麼巧,他才會順嘴讓對方撿起那團紙拿給他看看。
界線是給徐文生的。
謝錦臨把顧念牢牢困住,緊攥住她纖細的手腕:“我有沒有警告過你,我不喜歡彆人碰我的東西。”
一點可能都沒有。
果然是男人的占有欲作祟。
謝錦臨牢牢攥緊她的手腕,幾乎沒辦法抑製心臟深處翻騰著的悸動。
謊話連篇!
顧念微微垂下眼。
即使她曾經喜歡過他,也永遠不會再為他沉淪。
她剛才還敢繼續撒謊。
也是給她自己的。
偏偏顧念給人的感覺依然是清淩淩的,就好像哪怕全世界的陽光齊齊映照在她身上,也沒法把她那雙眼睛勻去半點暖色。
……這樣的顧念真他媽好看。
謝錦臨當然不會去翻廢紙簍,隻是今天早上他恰好坐在這個位置上,恰好把保潔阿姨放進來,又恰好看見保潔阿姨收拾廢紙簍。
謝錦臨不喜歡彆人碰她,根本不用擔心徐文生,因為徐文生是最不可能越軌的那個人。
更不必提徐家那種最講究名聲的家庭,絕對不會允許徐文生在學校裡和在校生談師生戀。哪怕現在學術界的敗類不算少,那也不能是他們姓徐的。
顧念沒有提當初在夏令營裡的一切,隻把徐家家風和他們家在學術圈中的地位給謝錦臨分析了一遍。
顧念冷靜地說出這樣的結論,仿佛昨天無意識在紙上寫下徐文生名字的人不是她。
從重逢那天她喊出第一聲“徐老師”開始,她們就永遠不可能更進一步。
更不可能把她整個人捂熱。
徐文生如果真的和個小他很多歲的在校生在一起,整個徐家的聲譽都會被牽連。
顧念說:“不光是這個原因。”
謝錦臨說:“說說而已,你會寫滿一紙他的名字?”
“我和他一點可能都沒有。”
本來她就不在徐文生的擇偶範圍之內,現在徐文生就更不可能冒著家宅不寧的風險和她在一起。
那個徐文生有什麼好?
顧念不承認:“我隻是說說而已。”
謝錦臨冷笑說:“那看來還得怪我讓你去接近沈熙,害得你還沒來得及談戀愛就失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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