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娣:“……”
姚鑒:“……”
簡娣默默退後一步,合上門,“打擾了。”
還進個屁的屋,當然是先跑了!
但她動作慢了一步,幾乎在同一時刻,門突然從屋內打開,姚鑒的手已搭上了簡娣的肩頭。
簡娣正想轉個身麵對著他和他好好說。
“砰——”
霎時間,姚鑒已按著她的肩膀,將她整個人抵在了廊下的柱子上。
男女之間巨大的生理差距讓簡娣甚至沒有反抗的餘地。
他絲毫沒有顧忌到她的感受。
脊背重重地往廊柱上一撞,疼痛順著腰背在體內橫衝直撞。
姚鑒眼神陰鷙地緊緊扣住她的肩頭,力道大得好像恨不得把她整個人都嵌在柱子裡。
“夫人,莫要我給你臉麵你卻不要。”
簡娣心中一窒:“你昨天偷看了我的信?”
姚鑒眯眼,指尖掐著簡娣的肩頭,眼裡掠過烏漆漆的暗色。
“你是我妻子,你如今的東西都是我給你的。”
他的手指猶如冰冷黏膩的毒蛇,在肌膚上遊走,最終停留在簡娣發絲間,輕輕撫摸著她的發髻。
“你頭上的簪子是我三月前買來討你歡心的,你的一切都合該是我的,我為何不能看你的信?”
“哄人的把戲我已經厭煩了,我既然願意放下自尊來哄你。”姚鑒徐徐道,“你不要不識好歹,普天之下,又有哪個大丈夫會為一介婦人做到這種地步?”
“你的信我已經燒了。”姚鑒勾唇,扯出一抹譏笑,“你昨兒不是說你才剛醒,想要好好休息?”
他收回掐著簡娣肩膀的手,垂袖站著,臉上露出溫柔的笑意,“我憐惜夫人這兩天受累了,待會兒我便叫大夫來好好給夫人看看,夫人這兩日就先在屋裡待著吧,也不要四處走動。”
疼痛順著脊背一直爬到肩頭,簡娣哪能讓姚鑒這狗東西得逞。
姚鑒鬆開了她,她站定了,正要和姚鑒攤開說明白,卻沒想到看著姚鑒的視線驀地一黑。
視野中,姚鑒的身形晃了晃,漸漸化為兩三個重影。
失去意識前,簡娣看到的最後一眼是姚鑒衝她奔來的身影。
*
“哐當——”
“啊疼疼疼!”
桌椅相撞發出巨大的聲響。
翰林院中原本端著桌前,提筆落字的青年,忽地手腕一抖,整個人不受控製地往地上栽去。
“盧兄!”
眼見青年“哐當”一頭撞上桌角。
謝朗驚愕地丟掉手中的筆,上前去扶栽倒在地上的青年,卻沒想到讓青年帶得整個人也往地上摔去。
“啊疼疼疼!疼死了!”
剛準備和姚鑒那個狗東西理論,下一秒簡娣就感到頭上傳來一陣尖銳的劇痛。
簡娣眼淚汪汪地捂住了自己的額頭。
淚眼朦朧中,卻對上了一張清俊如玉的麵容。
“謝……謝朗?”簡娣呆住了。
“盧兄你可有事?”謝朗擔憂地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