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出話裡十成的認真, 殷榮瀾罕見地站在了林池昂這一邊：“既然做了，就不要回頭看。”
陳盞隻覺得他還能再搶救一下自己的粉絲。
雙方默契地回避這個話題, 將糟心事很快拋諸腦後, 陳盞開始思考鬨鬼的傳聞。
眼看他似乎被窗外麵的夜景吸引，殷榮瀾放緩車速。
一夜時間過去, 警局那邊倒傳來一些不一樣的消息, 據說被抓到的幾人均是藏有利刃凶器。
殷榮瀾：“欲蓋彌彰，請君入甕。”
“按照你的意思……”陳盞放下手頭的事情：“所謂的鬨鬼傳聞不過是吸引我過去黎誠廣場的障眼法？”
殷榮瀾頷首：“有可能。”短短幾個字的功夫，眼神變得銳利：“這兩個人不能再留。”
心狠手辣，行事肆無忌憚。
陳盞看得透徹：“對付起來也不容易。”
禍害遺千年的說法是有根據的，正常人做事有著文明準則，受法律和道德的約束，惡人則不管不顧。
念及此失笑搖頭：“總不能照貓畫虎, 也雇幾個人朝他們下手。”
互相對視一眼, 陳盞目中的陰霾忽然消失：“我會儘快想到辦法。”
說完這句話便開始工作, 意圖通過二更來挽留住流失的書粉。
殷榮瀾安在一邊，凝視對方認真工作的側顏……在這點上，他著實欽佩陳盞, 無論外界事物如何，都很難對其產生乾擾。
察覺到停滯在自己身上的視！視線，陳盞打字的同時瞥了眼電腦右下方的時間：“你該去上班了。”
“今早沒大事, ”殷榮瀾：“我可以留下來陪你。”
陳盞：“我隻想讓你拿全勤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