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也得好好跟孫喇叭理論一番,當然可不能讓未來女婿看到她這彪悍勁。
“誌高哥,我們走吧!”趙喜兒拉扯著楊誌高往裡
麵走,想著她娘不會讓她這麼白白受了欺負。
對麵。
孫喇叭開口就問:“丫頭,你跟那個楊誌高怎麼回事?看上人家了?”
這丫頭是不是思春了?
以往她說要給她介紹,她可是各種拒絕的。
“我呸!”劉雲朵想都沒想呸了一地,“娘,我眼光有那麼差嗎?”
孫喇叭還真的不想打擊她,“那你怎麼被他壓在地上了?”
“那還不是意外。”劉雲朵抬起頭,恰好對上趙喜兒那挑釁的眼神。
劉雲朵真想上前揍她,“娘,你女兒我就是看不慣趙喜兒那嘚瑟樣。”
孫喇叭也是深有同感,“我也看不慣她娘王梅子。”
母女兩人瞬間分仇敵愾,陳春花笑疼肚子。
“好了,既然沒事咱們就回去吧!娘還以為你喜歡楊誌高呢,想著你要是真的那麼喜歡娘怎麼也得幫你從王梅子把人給搶過來,現在倒是省心了。”孫喇叭鬆了口氣。
實在不想跟王梅子吵,因為王梅子口臭太厲害了,
每次跟她吵,熏得她胃口不好。
少吃一頓就掉一斤肉。
劉雲朵臉上妥妥的嫌棄,“娘,我怎麼會看上他呀?”
就那大傻冒,就是一備胎的命。
孫喇叭想想也是,“也是,能看上她趙喜兒,那肯定是眼瞎!這樣的女婿我可要不得。”
這話剛好被走過來的王梅子聽到,她挑高了語調擺明想要吵架的架勢,“孫喇叭,背後說人壞話你也不怕爛了舌頭。”
孫喇叭上前垮一步,地上震了震,“那也總比你這種胡亂牽線,害人姻緣心肝爛透的好。”
王梅子抱著手,扯笑一句,“孫喇叭,我看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吧。你看看現在十裡八鄉,還有誰敢找你說媒的,我就這幾天的時間,已經撮成好幾對姻緣。”
王梅子炫耀一臉,脖子揚了揚,從兜裡掏出一個銀錠子,“看到沒有,我剛從劉畔村談了一樁婚事,這給的還隻是定金,要是這事成了就不止這個數了。”
那點錢孫喇叭還真的沒看在眼裡,她本就起點高,當初給人說媒無非是不想讓娃兒爹工作太辛苦,想要分擔一下。
後來吧,說著說著她還就喜歡這活計了,不僅可以賺點小錢,還算是做善事。
她給人介紹費都是讓人看著給,不像王梅子張嘴大開,動不動就要一兩以上。
孫喇叭哼笑幾聲,“成不成還不知道!彆到時被人家找上門來算賬就行。”
嘴皮子這活,說容易也不容易,起起落落很正常,被人找罵也是常有的事情。
誰能保證一直風頭猛,對對成功。
“你以為我像你呀,毀了容還不說愣是要把人塞過去。”王梅子故意戳著陳春花的傷口說。
這件事幾乎成了孫喇叭說媒的黑曆史,當時看著春花哭得那麼難過,她心一軟,加上時間急促想要跟對方談也來不及。
“我承認我這事確實做得不地道。”孫喇叭這人有錯就承認,之後她還特地去牛家村一趟,不僅把介紹費還了賈氏母子,還買了一些禮品去賈家賠罪。
當然也被賈氏罵得狗血淋頭,甚至賈氏還四處作衰她的名聲,弄得她最近沒生意找上門。
“但我也不像你,隔三差五就被人找過來,家還差點被人給翻了。”說起王梅子的黑曆史,孫喇叭隨口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