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質量簡直一落千丈。
“這事說來都得怨二房,是她們搞出來的事,你說說一家人都算得那麼清楚,實在太過分了。”薑氏糟心一臉,“也不看看以後是誰給他們二房送終,就說我家陳生,怎麼說也是一個秀才,二哥竟然說他也要跟著去下地乾活,一點兄弟情分也不講。”
就說這幾天,光是家裡活她就累得跟條狗似的,她家男人要力氣沒力氣,到時下地乾活那得多累。
“對,二房一家現在是翅膀硬了,連死老婆子都拿他們沒辦法。”
一個個理所當然地認為二房做得太不地道,覺得二房以前的付出是理所應當的,沒半點不好意思的。
一個兩個十分惦記以前美好的日子,尤其是薑氏,那時候她好歹是家裡最有地位的,啥活都不用乾。
“段氏,你有沒有覺得這一切詭異得很,都是從春花那死丫頭救活之後才有一連串的壞事。”
還真彆說,不僅薑氏察覺到,段氏也覺得這些事情跟陳春花幾乎脫不了乾係,陳家所有的變化似乎都圍著她一個人轉。
段氏重重點頭,索性放下手中的活兩人坐在一塊討論起來,“對,你看看馬氏和二哥以前悶不吭聲的,現在變得多不一樣,以前死老婆子叫他往東他都不敢往西,一說要死二哥立馬就認輸,如今都敢叫板。
還有春花那死丫頭以前咱們說話她低頭不敢說話,自打死了兩次後就好像變得不一樣了,說話不僅刁鑽就連死老婆子都敢打,次次出來攪事。”
兩人把陳家最近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串聯起來,覺著就是陳春花這一環出了問題。
之前薑氏去了娘家有不知道的,聽著段氏這麼一說,感覺挺邪門的,“該不會這死丫頭被那啥給附身了吧?”
“我看八九不離十。”段氏隨口說了一句,“要我
說呀,馬氏跟二哥變化這麼大肯定跟這死丫頭脫不了乾係,如果能把她給弄出去就好了,指不定咱們家跟以前一樣太平。”
想著她們又能過著以前悠閒的生活,恢複以前的生活質量,兩人滿臉憧憬。
段氏這話還真的提醒了薑氏,“你還真彆說。這兩天,那死老婆子還真的有跟我說過這事,她說讓我大哥在鎮上看看,誰家缺丫鬟或者缺老婆的,讓我給春花那死丫頭介紹來著。”
因為被叫去乾活,薑氏心懷恨意起初還不把這事放在心上,再說陳春花被人退了婚毀了容,是個男人看了都不想要。
如今看來是該好好考慮考慮。
段氏一聽有希望,立馬說:“你看看,那死老婆子就是比咱有遠見,都能瞧出那死丫頭有問題了。隻要把那死丫頭給弄出去,咱們又可以過回以前的日子。”
“這事說著輕鬆,有點難辦,咱們十裡八鄉的人都不想要,更彆說鎮上那些有錢人家。”薑氏發愁,要是春花那死丫頭沒毀容,倒是容易多了。
段氏倒是有個主意,“這還不容易,降低條件唄!找個年齡大的,要不給人當偏房也行呀,再不然對方
缺胳膊缺腿,歪瓜裂棗也都行。
不然就死丫頭那樣,一輩子都嫁不出去,難不成要在家裡養到老。
自己什麼德行,難不成還想飛上枝頭變鳳凰。”
薑氏眼前一亮,“你這倒是提醒了我,我這裡還真的有個人選,我這就去跟那死老婆子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