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川平開竅了
桌上的人各懷心思,就連段氏的手藝變了都沒人嘗得出來。
陳春花原以為這頓飯才是重點之重,怎麼也會切入主題,可她等到吃完誰也沒有提到,她百思不得其解。
難道是她想太多了?真的隻是純粹的探親。
飯間她有意無意地問起,知道那老大爺是孤家寡人,早年死了老伴後從未再娶。薑坤給他立了一個“深情好丈夫”的人設,同時也解釋了為什麼孫強堅看她們幾個的眼神那麼炙熱。
老人家孤孤單單,所以喜歡孩子。
話圓得很滿找不出一絲破綻
吃完飯還是段氏收拾的桌子,聊天的聊天,一家子難得的和和睦睦,畫麵很是美好。
可太過美好的東西太圓滿的話看著、聽著就點假了,就好像斑斕的泡沫美的隻是一瞬間,不太真實。
陳春花感覺腦子有些漿糊,加上呆在院子那老大爺不是盯著她看就是盯著夏花幾個看,眼裡裹著幾分炙熱和說不出的色彩,如坐針氈實在待不下去。
“奶,我吃得太飽,帶著妹妹幾個出去走走。”
索性她帶著姐妹幾個出去走走希望可以理清思緒,總會有一點蛛絲馬跡的。
蔣氏還真巴不得,但又不好表現得太明顯,“去吧,去吧!”
恨不得這丫頭片子一走,她們就可以關起大門說大事。
路上,夏花說帶著秋花和冬花要去找小夥伴玩,陳春花讓她們小心點玩夠了到時去雲朵家找她。
陳春花一路走走停停,皺著眉陷入思緒。
她奶和薑氏性子突發大變,老三家夫婦給人一種袖手旁觀的態度,家裡人似乎隻有他爺較為正常,對她們二房還是那樣冷漠的態度。
還有一個奇怪現象,陳美花竟然不在,就連陳如花也不在,一個是偶然,兩個就是偶然中的必然。
讓她們走開,這又是為了什麼?
陳春花想得太過入神忘了看路,她走在那田畔上踱步,旁邊是溝渠靠得很近很近,要是再靠近一步隨時可能掉下去。
“重點是女孩子,還是我這個年紀的女孩子。不是說親又是什麼?”陳春花嘴裡喃喃地重複著,抬起腳準備踏過去。
這一腳踩下去必定掉下去。
就在這時,前麵響起一道男聲,聲音透露著著急,幾乎是吼著出來的,“陳春花,小心。”
陳春花抬起頭迎著那聲音看去,水眸茫然一片,“什麼!”
可已經遲了,她的腳踩了空身子驟然下降,伴隨而來是驚慌的嗓音在空氣響起,“啊!”
隻見那人飛快地撲過來,千鈞一發之際抓住了她的手,陳春花身子被懸吊著,腳尖一陣冰冷襲來,無疑是浸到水。
她喘著氣麵色有些白,心有餘悸。抬頭看著頭上那張冷峻的臉龐,表情哭笑不得,“冷川平,是你。”
每次見到好像總沒什麼好事,危難之際卻又是屢次他出手相救,他到底是她的災星還是她的福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