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川平的忽冷忽熱
昨晚綿綿細雨下不停, 今個早上又停了,天氣變化無常。
陳春花一大早去了村尾,準備跟冷川平說一聲,免得他上山打獵到時貨送不出去。
她趕到那裡冷川平正拿著家夥要出去,她急忙叫住他:“冷川平,你等等。”
冷川平頓住腳步,回頭看她小跑過來,他眼裡劃過些許明亮的碎光隨後又恢複平靜。
“有事嗎?”他不冷不熱地問著,又恢複以前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陳春花心裡莫名咯得慌,這家夥怎麼了?
說話跟吐冰塊似的,想凍死人。
“我想跟你悅來客棧暫時關閉幾天,這幾天的貨你彆送了免得撲了空。”陳春花把悅來客棧暫時關閉的消息告訴他,“還有抱歉,讓你這幾天損失。”
“我知道了,這事趙老板有跟我說過。”冷川平語氣淡淡,“還有事嗎?”
“沒有!”她賭氣地說,就算有千言萬語碰到他這大塊冰山凍得都說不出來。
怎麼說他們也是經曆過不少事情,好朋友算不上那
總該算朋友吧,他這什麼態度!
性子跟這兩天的天氣一樣陰晴不定,女人有幾天是大姨媽作怪就算了,難不成他也有“大姨夫”?
“那我還有事情先去忙了。”說著冷川平準備離開。
陳春花實在受不了他這樣忽冷忽熱的態度,一把扯住他的手不讓他走:“冷川平,你是不是對我有意見呀?還是我害你白白損失這幾天的生意,你心裡不爽呀?
如果是的話你大可以說出來,乾嘛說話這態度。
我哪裡招你惹你討厭,你至少得說個明白吧?”
她性子急受不了他這樣不冷不熱的態度,非得問個清楚不可。
誰知她說了那麼多話,他單單就吐了兩個字,“沒有!”
陳春花肺都快氣炸了,那感覺就好像你準備充分要去跟人乾一架,可對方一招都不還手,仿佛拳頭打在棉花上,特彆不痛快。
陳春花背過身呼了一口氣,轉過身回來冷川平依然一句話也不說,氣人的本事可大著呢!
陳春花氣得跺跺腳,“我懶得理你。”
說完,她氣呼呼地離開,冷川平站在那一直望著她
離去的背影,眼裡一片黯然。
反正該說的她已經說了,陳春花氣不順乾脆走路換做跑步,一口氣跑到雲朵家。
火氣才散得七七八八。
“春花,你可算來了,你再不來我還想去找你呢!”劉雲朵精神抖擻,想著去掙錢跟打了雞血似的興奮。
平時睡到日曬三竿還得孫喇叭叫著,這陣子起得可早了。
“我哥昨個為了給我姥姥趕工那輪椅沒回來,不過楊誌高不是說今早要捎我們去鎮上一趟,該不會他忘了吧?”劉雲朵走去門口伸長脖子探了探,連個馬影都沒見到。
“可能有什麼事情耽擱了吧!我看這天一時半會也不會下雨,要不我們走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