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陳銘文小時候不也得過,不也活得好好的。
“誰知道她是不是彆有用心,指不定這香囊沾了她家夏花的口水,想害我們呢!”這人心眼不好,哪哪都能把人往壞想。
江浪河覺著她太過分了,把人的一番好意當做壞心,不想跟她說話了。
“娘,我跟爹去田裡乾活去了。”
“浪河,浪河,你還沒喝點紙符水消消災呢!”
門外的段氏剛走過去就被砸了個正著,“誰砸人呀?”
一看地上有兩個香囊,她看了一眼沒人趕緊拿起來看看,還是十足新的呢!
她想沒想就揣進兜裡,這是誰扔的,錢多得沒地方使吧!
不拿白不拿,等會一個給她家如花,鐵定能把她給高興壞的。
段氏剛要進門就見江浪河扛著鋤頭出去,還叫了他一聲,“段嬸子好。”
然後就走了,接著江麗梅急匆匆地追了出來。
段氏正要跟她說說話,江麗梅沒空理,“段氏,我現在沒空跟你說話,有事等會再說。”
怎麼也得讓他們父子倆把符水給喝下去,喝了以後就平平安安的。
“江麗梅…”段氏叫了都沒人應,想著兜裡的兩個香囊,她還是先回去先。
…
傍晚。
因為還剩下不少吃食,讓孫嬸子今晚在這裡多吃一頓,晚上也叫上冷大娘她們過來幫忙吃。
畢竟隔夜菜吃了對身體不好,還不如趁著新鮮吃。
吃完晚飯,孫嬸子和冷川平母子一家也回去了,接下來就是他們住的問題。
老實爹說:“春花,你跟你妹四人去那邊睡,我和娘睡在這邊。”
想來是為了讓她們不害怕,陳春花也沒拒絕,“行,等明個我去鎮上買些染料過來,我把家裡再油刷一遍。”
“行,你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高興就好。”陳老二寵溺道:“不過安全要緊,要是哪些夠不著的就等著爹乾完活回來幫你。”
“嗯嗯!”
“好了,春花水燒開了,你去衝個澡吧!”
“好,娘,我就去。”
彆說,這間屋子還有一個獨立的茅廁,用起來也挺方便,衝完涼她們就回屋睡覺了。
夏花幾個今日玩得挺歡的,一著床就睡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陌生環境的關係,她反倒有些睡不著。
此時外麵起風了,風呼呼地刮著,砸在那窗口“砰砰”響,聽著怪瘮人的。
她下意識地抓住了被子,好在有姐妹幾個在旁,她還不是那麼害怕。
就這聲音,難怪村子人都怕,真的挺恐怖的,雞皮疙瘩直冒的那種。
陳春花深深呼了一口氣,正要準備屬綿羊,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悅耳的笛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