丟臉丟大發
第二天早上,村裡老熱鬨了,不知是誰第一個經過村口,看到陳老三幾個橫七豎八地倒在大路上,關鍵還一絲不掛,那畫麵彆說有多流氓。
“天哪!大夥快來看看這誰家的男人呀?還要不要臉呀?”一陣尖叫聲高高響起,家家戶戶的雞嚇得撲騰都從筐裡跳了起來,昂著頭“咯咯”地朝著天空叫。
一個接著一個,陸陸續續地地到來,當看到那畫麵時一個個嚇得捂住了眼,“真是傷風敗俗!都誰呀,趕緊讓她們家女人給領回去,咱們嫁了人的老娘們看了無所謂,可不能咱家的黃花大閨女看到這些臟東西,免得長了針眼。”
“閨女,趕緊回去。彆轉過頭來。”
“對對對,趕緊回去,免得嚇壞了。”
有女兒的叫女兒回去,有孩子的大人便拿著陳老三幾個當負麵教材,“以後不能跟這些一樣,簡直就是敗壞家風。以後隻能給自家媳婦看。”
剩下的隻有一些老娘們所以一點都不覺尷尬,尤其
是那長期夜生活不滿足的薑紅,看到那幾個大老爺光著臂膀都看直了眼。
當然一個兩個都在趴著的,還看不清誰是誰。
老娘們說起段子來不比男人差,對他們幾個開始點評,“邊上的那兩個小夥子人高馬大的,瞧瞧那肢體多發達呀?”
“對,中間的那個那皮肉老得很,一看就是不可持久性的。”彆說,一個兩個的眼神還真好,被說老的那個就是老宋頭。
“還有邊頭那個,瘦得跟猴子似的肯定腎虛。”陳老三整天混吃混喝,吃得不比人少,可那身材一直長不了肉。
加上長期鬼混,日夜顛倒,不腎虛都難。
“薑紅,你瞧你那眼珠子都快掉下來了,你男人晚上就那麼滿足不了你?”說話的是李翠雲,她打趣著薑紅。
好在她家八戒平時花心了點,不過可不會在外麵亂來,不會丟她的臉。
薑紅眼睛一直盯著不放,她不服氣地慫了回去:“咱們半斤八兩,誰也彆說誰,你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
誰不知道她家豬肉三一直惦記著柳梢枝,怕她這隻老母虎,她有多空虛自己心裡清楚。
兩人鬥嘴功夫不相上下,繼續觀看。
昨個被挨揍的王梅子一聽到有好戲看,不顧傷勢趕緊出來看看熱鬨,到底是多大的熱鬨都把昨個她的事情給蓋過去了。
她可不能錯過。
“翠雲,這都誰呀?咱們村裡的人是不?”王梅子趕過來也嚇了一跳,真是辣眼睛呀。
不過不看白不看呀,都是較為年輕的小夥子。
“不知道來著,我們也剛來著。”李翠雲說了說,跟王梅子兩人開始私下討論人體結構,說得有滋有味。
與此同時柳梢枝也過來看看,聽著說有好幾個男人躺在路上一絲不掛,許久沒被滋潤過的柳梢枝也想開開眼界同時豐富一下精神世界。
她一過來也不知道是不是想引起人注意,“哎呦,這都什麼呀!”
好像看見了什麼不該看見的東西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