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豈不是要榨乾我兒子
過了幾天,陳老三吃了好幾副藥還是不行,也不知咋回事明明狀態跟以前一樣可每每到關鍵就泄下來,他人萎靡得很。
段氏也心急,要是他真的沒用了,那她下輩子還有什麼“幸福”可言!
可她都使出渾身解數了,都把醉香樓那些不要臉的女人最常用的那些招數都使出來都沒啥效果,最後弄得她自己反倒得不到滿足難受得要命,整個人都跟著上火了。
陳老三一個勁地在屋裡喝酒,段氏看他那不爭氣樣也心累,“老三,福伯讓你彆喝酒了,你還喝!你是不是真的打算一輩子都不想好了。”
之前他都不行,可現在都有點好轉他還整天喝酒,一點都不愛惜自己。
“老子我鬱悶喝點酒還不行嗎?你少來管我。”陳老三不耐煩一臉,段氏氣得要命,“行行行,我懶得管你,你最好晚上彆總是把我給弄起來,我看誰還管你。”
之前沒病意氣風發的時候也沒見他把她當媳婦看動不動就打她,也不滿足她;現在一有事就叫她照顧,才知道誰對他好。
段氏說著要走,陳老三抱著她不放,“媳婦,我錯了,還不行嘛!可我這心裡難受,我以後會不會真的做不了真男人。”
許是病了之後自尊心受到重挫,又不能跟外人說,身邊就剩下段氏可以傾訴和發泄,陳老三哪能讓她離開。
仿佛段氏是他此刻僅有的救命草,“綢仙,等我病好了掙了錢我掙的銀子都交給你,讓你和兒子、女兒過上好生活。”
也不知是真言假語但段氏聽著心裡舒服,“你現在知道誰對你好了吧。”
陳老三忍著惡心說道:“媳婦,你對我最好了。”
段氏笑笑幾聲,他終於有了當人男人的自覺,心裡甜蜜蜜的。
“走走走,咱們再去福伯那抓幾服藥,再多吃幾副應該就能好了。但前提是你不能再喝酒,再這樣我可不管你了。”段氏不忘說道,喝酒傷身這個道理她都
懂,尤其是他現在這個情況那等於是在折壽。
“好,我聽你的,我聽你的。”陳老三站了起來,段氏又跟他一塊出去。
畢竟現在還得仰仗段氏給他擋著。
夫妻兩人手挽著手關係好得不得了,薑氏在旁晾著衣裳怎麼看著都覺得奇怪。
陳老三什麼樣誰不清楚,一直看不起段氏對她各種揍打,最近怎麼跟段氏關係那麼好了?
兩人剛要出去就被蔣氏給叫住了,“你們這又準備去哪?”
“娘,我們小倆口難得出去一陣,您老彆總是問東問西的。”陳老三開口說了說,這時都站在段氏那邊說話。
段氏感覺不要太好,要知道嫁進老陳家這麼多年,老三還沒為她說過話,反正死老婆子要是責怪起來,就都是她的錯。
現在再看看對麵死老婆子氣得麵皮直抽,她心裡彆提有多爽。
蔣氏張了張嘴不可思議一臉。
這混小子,什麼態度!什麼語氣!
什麼時候跟她這樣說話過,典型的有了媳婦忘了老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