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聽“嘣”的一聲他手裡那條腸子被摞斷成兩半,冷川平眼神慌亂一瞬,“胖大叔,沒有的事,你不能亂說免得壞了陳春花的名聲。”
這小子都這麼緊張人家還說不喜歡,胖大叔隻能看透不說透。
因為胖大叔無意中的笑話,仿佛一塊石頭激起一大片漣漪讓冷川平的心臟好一陣都不能平靜下來。
意識到這樣莫名的情緒,他乾活越發麻利,心情在
工作中才慢慢平複。
直到客人稀疏,他就跟著大夥一塊吃飯,當然不想影響到其他人的胃口,他重新換了一身衣裳,最顯眼的是那香囊一直掛在腰間不離身。
客人一大波一大波過來忙得應接不暇,吃完飯人就稀疏多了。
過後,幾乎客棧的人都會圍在一塊吃飯,氣氛都很和諧。
“川平呀,你這陣子來得挺頻繁的,要不下午回去休息吧。”趙武說道,這孩子真是實誠,十天基本就有九天過來報到,乾的活也比人多,一個頂倆。
“沒事的,我能做,而且回到家也沒什麼事情可做。”冷川平無礙一臉,而且他心中莫名有種期待。
“那行吧,彆累著就好。”當然不止冷川平,趙武對所有的工人都一視同仁,倍加關懷,“馬寬呀,你也乾得不錯,你記的賬我看得又清楚又明白,算起來也容易。”
下至洗碗的阿婆,掃地的大娘等,每個人都一一問了遍,還隔三差五下工的時候都讓每個人帶兩盤菜回去給家人嘗嘗,福利十分優越。
當然這都是春花提出來的,下麵還會有更多的福利,例如夏日酷熱津貼,每個月若是創新收入就會再每
個人額外一筆獎金,大夥乾得都很起勁,相處起來也很融洽。
吃完飯,大夥暫時歇息一陣,馬寬把手裡的東西交給冷川平,“川平,這是春花姥姥給我姐一家送的桑葚酒,大人小孩都能喝,到時麻煩你給我帶過去。”
“好的,馬三舅,我到時會送過去的。”冷川平重重點頭,把酒放在一個角落,想著回去再拿回去。
聊了一陣,冷川平閒不住又準備去找活,剛到後院就被小曼給叫住了,“冷大哥,你等等。”
冷川平頓住腳步,一看是她眉頭幾乎不自覺地擰成一團,很是困擾。
“冷大哥,我看你戴的那個香囊不是很稱你,我給你重新做了一個,你換一下吧。”小曼把香囊拿了出來,繡的也一樣是竹子,繡工比他身上戴的那個精致得好幾百倍。
都不知道是誰送給他的,繡得那麼難看也好意思拿出來。
“不用了,我這個挺好的,我喜歡這個。”冷川平沒有想拿下來的意思,他堅持要用。
這是她一針一線,手紮得紅腫繡的,她那份心意誰都無法比。
“可這個實在太難看了,你看看我的比這個好看多
了。”小曼還是不死心,一口一句難看冷川平聽了臉色不是很好看。
“它不難看,而且起到作用就行了。小曼姑娘謝謝你的一番心思隻可惜我不能接受。”說完,冷川平就走開了。
小曼看著手中送不出去的香囊,委屈一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