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火了著火了
回家洗了澡他們一家又去陳家老屋,眼看著就快清明了,她們需要回去商量到時上山祭祖的事情。
然而過去那邊的時候,一進院子就聽到了東屋傳來一陣又一陣的歡愉聲。
一聲比一聲浪,簡直不堪入耳。
不是段氏和老三還有誰呀?
陳春花蹙著眉,難不成陳老三的病好了?
不過也是,當時那藥分成好幾份紮人沒達到那效果,不過後來不是被她奶給嚇到了嗎?
怎麼好得那麼快!!!
漢子和馬氏聽得一臉燥火,簡直不太像話了。
還沒夜深呢,就乾起這等事,還叫得大聲想要眾人觀看是不是?
冬花年紀小不懂,她懵懵懂懂地問:“娘,是不是兩隻狗在打架呀?”
陳春花噴笑出聲,“對,對,是兩隻野狗在打架,咱們不聽了。”
不想女兒學壞,漢子拉著她們進了堂屋,“爹,娘。”
“老二,你們來了。”陳老頭看她們一家過來,滿臉笑紋,“老婆子,你還愣著乾什麼,去灶房拿一些果子給孩子吃吃。”
老三不著調,老大整天在鎮上享受,隻有老二一家隔三差五地過來看看他,他明白到時他們倆養老靠的住還是老二一家。
蔣氏拿了些野果子過來,倒也沒多每人一個。
想到外麵傳的事情,她開口問:“春花,你跟李翠雲的兒子到底是怎麼 一回事呀?你們倆要是真的彼此心意相通,奶找個好日子去跟李翠雲說說去。”
“娘,你胡說什麼,春花什麼時候跟豬八戒在一塊了,你不要聽風就是雨。”漢子神情不悅,不滿蔣氏又要插手春花的婚事。
更何況向來隻有男方主動去女方家說的,她又想拿他女兒去賣。
“我這不是聽外麵的人這麼說,也就隨口問問,老二你乾嘛一副要跟娘拚命的樣子。不是就不是,說一聲不就好了。”蔣氏惱火道,她再說下去指不定這混下子都想打她了。
越來越不像話了。
漢子提前把話說在前麵,“娘,春花的婚事由她自己做主,就算我們做爹娘也不會插手。”
所以您老也沒這資格,漢子隻差沒把這一句說下去了。
蔣氏哪裡不知道這話意在指她,“行行行,你們現在翅膀硬了我管不動了。”
“老婆子,你少說兩句。”陳老頭打斷道,不想再把好不容易緩和的關係給鬨僵,“老二,到時清明那天咱們一家都早早上山,上完山再去祠堂跟你堂叔家一塊祭拜,你們什麼東西都不用安排到時讓你娘安排就好了,到時中午就在家吃飯
。”
過節的一家子應該聚在一塊。
“好,爹。”陳老二倒沒意見,他又拿了兩百文交給蔣氏,“娘,這是到時買東西的錢。”
現在分了家有些賬目還是算清楚點好,免得到時被找茬。
有銀子收蔣氏臉色這才好看些。
“爹,娘,你們能不能管老三跟段氏呀。”就在這時,薑氏惱羞成怒地走過來,“大寶再過沒多久就要考試了,可老三夫婦太不像話了動靜搞得那麼大,我家大寶都沒辦法溫書了。”
她們沒關係,可彆影響到她家大寶的仕途。
早知道他們夫婦會是這德性,她就該晚一陣告訴她們,讓老三多當一陣 廢人得了。
東屋那邊的動靜越來越大,兩人體力好得不要太過分,都叫到這邊了,陳老頭麵色鐵青,“混賬東西,早知道就該讓他廢了。”
“薑氏,你過去叫他們休停,再不然就把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