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有不安分的想害人
吃得差不多,陸陸續續的人開始下山。
大多來的時候都是擔著的,現在是拿著筐子輕輕鬆鬆地走下去,一個兩個扶著肚子吃得很撐,愉快地下山。
放眼下去,也就她們家還是擔著的,來的時候六筐,燒了兩筐紙錢吃了兩筐,剩下兩筐死沉死沉的。
兄弟三人輪流著擔著 ,這一路老大和老三一直吐糟不停,“娘,你看看彆人都是光著筐回去,就我們還活受罪。早知道不讓我們吃完你就彆拜那麼多東西,簡直受罪。”
肚子吃得是飽可一乾起活來一個兩個抱怨連連。
“混小子,等會這些東西你最好彆吃,這兩天你們就光喝白粥配鹹菜吧!”吃東西的時候儘興得把她這個老娘拋在腦後,如今叫他們擔回去一
個兩個就說累。
簡直太不像話了。
“不行,不行,我肩膀都快廢了,老二換你來。”陳老大還走多久就喊著累著要換人。
陳老頭在旁看著都替他羞恥,這才幾步路,真是應了老婆子嘴裡常說的那句“白長一身肉”。
“老二,小心點。”老二到底一隻手沒什麼力氣,陳老頭不由擔心道。
“爹,我知道了。”老實爹常年乾活有的是力氣,輕輕鬆鬆就把擔子挑了起來,走路穩健如風,都不帶喘氣的。
他邊走包子娘邊幫他擦汗,在後麵時不時地幫扶著幾下。
“二哥,你真是太能乾了,小弟我佩服得不行。”陳老三句句恭維,他一開口誰都知道他屁股在放什麼屁,下一句他說:“二哥,要不你一路順手擔著回去吧,三弟我…”
“你想都彆想,該你的份誰都彆落下。”老實
爹叼了他一眼,彆以為他還會像以為那樣被他們三言兩語就給糊弄了,他不是傻子。
以前上山祭祖一個兩個不是說累就是說乾不了,想著是兄弟加上他能乾就多乾點,可這一個兩個壓根就沒感激過他,甚至還把他做的一切當做理所當然。
一個個跟白眼狼似的,如今他是不會再那麼慣著他們,委屈自己,委屈家人。
“二哥,你看看你看看,你我兄弟乾嘛要算得那麼清楚呀,就算你分了出去我們還是一家人呀。”陳老三嘴上說些有的沒的,想要忽悠老實爹多走一些,隻可惜他想得美過頭了。
陳老二算著跟陳老大剛才一樣的距離,把擔子放下,“老三該你了,既然是一家人就各人把手頭的事情負責好,彆想逃避。”
以往想著一家人不想計較,如今該計較還是要計較,免得一個兩個以往他們二房好欺負。
“老二,你怎麼就走那麼幾步路呀,你力氣大
能多擔一會是一會呀。”蔣氏也開口說了說,老二啥時候變得這麼斤斤計較了。
也理所當然地認為他有力氣就該多做點。
薑氏也說:“對呀,大哥,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家阿生從小都在讀書,哪有你那麼大的力氣呀。”
這二弟以前可不是這樣的人,這背後肯定沒少馬氏在枕頭上吹耳邊風。
陳春花嘴角微微揚起,“大伯娘,我爹手還廢了一隻呢!再說了誰也不是天生就有力氣的,還不是乾活練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