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掉下來他手緊緊地圈著他的脖子不放,帶著些許連她尚未察覺的撒嬌成分,“嚇死人了。”
“沒事,有我在,不用怕。”冷川平又多說了幾個字,抬起手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想要讓她彆那麼害怕。
老婦人聽到叫聲也走出來看看,一眼便看見他們兩人抱在一塊,那姿勢彆說多親密,她偷偷笑了幾聲。
冷川平倒是無所謂,陳春花低頭一看發現自己整個人掛在他身上,臉跟火燒了似的,趕緊鬆手從他身上下來。
一看他,說話都斷斷續續,“我…我不是存心要占你便宜的。”
“沒事。”冷川平說得風輕雲淡,一副沒關係的表情讓她良心有點不安。
她又解釋一遍:“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不是…就是…我沒想吃你豆腐的。”
她語無倫次地極力解釋,誰知他突然問了個不相關
的問題,“你喜歡吃豆腐?”
她想也沒想地點點頭,“挺喜歡吃的。”
冷川平抿唇一笑,“那挺好的。”
什麼亂七八糟的,她在解釋,他怎麼說到吃的方麵上去了。
“那個老鼠弄掉沒有,我去熬藥。”陳春花手摸著臉,今天咋回事動不動就臉紅、心跳加速,不過這具身體的年齡也是到青春期階段了。
她轉移話題總是那麼快,“打掃好了。”
陳春花走去灶房熬藥,冷川平閒暇無事幫著去把灶房的柴火給劈了。
藥熬好了,宋青青還沒醒,等她醒了讓她再喝。
陳春花想多了解些情況,跟老婦人在院子聊著天。
“小姑娘,小夥子,你們真是好人呐!六順交你們這樣的朋友是他的本事,隻可惜老天太殘忍了把人給帶走了。”
“大娘,我能不能問一下,六順大哥當天吃飯回來做了什麼嗎?”陳春花小心翼翼地問。
難不成他一覺睡到天亮不成?
“青青說他回來洗了澡就睡覺,隔天就沒氣了,說是吃了那悅來客棧的東西才死的。”說起這事老婦人也憤恨不平,“你說客棧的老板怎麼心那麼 黑呀,為了掙錢什麼東西都能用來做菜,這些殺千刀的就該蹲牢子去,省得出來害人。”
“大娘,你這是聽誰說的呀?據我所知悅來客棧的食材都是當天買當天用,而且就連碗筷這些都用熱水滾燙地衝洗著,甚至每道菜上之前都會有人試吃的。”陳春花說了說,覺得他們對悅來客棧誤解不是一般的大呀。
“就是早上來兩個也自稱是六順的朋友,他們就是這麼說的,說吃了悅來客棧的東西鬨肚子鬨得厲害呢!”老婦人說了說,陳春花瞬間想到是誰了。
就知道薑坤和他大伯不會那麼好心地走一趟,原來打的是這主意。
“大娘,你想想呀,要是悅來客棧東西真的那麼糟糕,那為什麼每天有那麼多人去吃;如果想掙錢的話
,他們大可以提高價格暴利賺一番,可悅來客棧並沒有;而且悅來客棧是老招牌,不然也不會那麼多老顧客上門光顧 。”
老婦人聽著也是有道理,“我也吃過那裡的東西,味道確實挺不錯的而且很新鮮。可六順的死又怎麼解釋呢?”
悅來客棧價格親民是出了名的,可關鍵是六順確實吃了它家的東西死了。
“我在想六順哥會不會誤吃了什麼東西。”正說著,一隻老鼠又鑽了過來,陳春花聽到它的叫聲頭皮直發麻。
“冷川平,老鼠!老鼠!”